……可不一定會這麼認為。”
比如衝冠一怒的神秘存在。
死得死不痛快的怪物和灰都沒留下的倒塌居民樓,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鑑。
關乎整個s省甚至這個位面的安全,一點風險都不能冒。
副局:“老廖,我還是覺得你這個猜測離譜。”
如果這個人類少年真的跟那種存在有關係,為什麼要在這裡當一個普通人?目的是什麼?
局長喝了一口茶水,搖頭:“現實發生什麼,都是不需要邏輯的。發生就是發生,哪怕再超乎人的想象和認知,那也是發生了。”
要不是被老頭一路提拔上來,副局都想當面嘀咕出聲。
這不都還是猜測嗎?
誰也沒成功證明那新員工就真的跟祂和那些神蹟有關啊。
比起這個在智慧分析推測中機率最低的可能,副局跟發表意見的與會大佬一樣,還是更願意相信“選擇論”和“偶然論”,甚至是“威脅論”。
如果傳說中的神祇真的存在,拯救他們又不是出於善意,那這位邪神是想做什麼?
圈養的獵物。
還是狂歡墮落的遊樂場。
亦或是對人性的考驗。
不管如何,他們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比起那些應對計劃動用的資源,對時瓷這個小人物的調查和安排連九牛一毛都稱不上。
局長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茶葉,看出副局的敷衍,心底哼了一聲。
他從世界樹第一次顯現,時瓷出現開始就一直關注著。
越瞭解越心驚,但越不敢聲張。
他也想讓上面那些大人物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但這次會議的場合,他完全沒有話語權,連補充線索的資格都沒有。
他又氣得哼哼一聲。
看這小子的反應就知道了,連一手提拔起來的下屬都這樣,更別說上面位高權重的大佬了。
除此之外,他也有其他考慮。
時瓷一定不能現在就出現在大眾的視野裡。
手段過激的人不在少數,如果真的出了什麼岔子……
他年輕時千百次從危險中錘鍊出的直覺——絕對不要破壞那個少年尚且平靜的生活!
副局嘆氣:“老廖啊,你也該升了。”
這個年齡再犟著不升就沒機會了。
連他都坐到這個位置了,當年一手帶他的老領導兜兜轉轉一圈,還是回了這裡。
老人站到窗邊,看著那些駛進駛出的任務車,嘆息:“我怎麼放心得下這些一線的年輕人。”
這個世界到底何去何從。
接下來兩天,時瓷繞著彎子打聽這次突發事件。
他們這組出了現場的人結結實實地被關了兩天,做筆錄做得想吐。
細緻到當天的每一個舉動,甚至前後兩天都做了什麼事、吃了什麼東西、去了什麼地方。
直到昨天才被放出來。
還有兩個隊員(),�?�?Ⅻ譎??獑葶齓�℅[()]℅『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被留下來配合調查,什麼時候能離開還不一定。
時瓷努力裝作不經意,問:“我好像沒有這種待遇。”
組長笑笑:“副局不是親自把你找過去問過話了?應該是當時又找不到你的人,這會兒再把你單獨交上去也太為難你了,麻煩。”
“怎麼樣,局長和副局沒嚇到你吧。”
時瓷猶豫下,說:“副局有一點嚴肅,但不嚇人。”
局長根本沒出現。
見狀,小組成員悻悻地開始回憶自己之前被盤問的全過程。
“突然換了個位置,跟嫌疑人似的,還怪不適應。”
“唉,看得出來上面真的很重視這件事。”
七嘴八舌中,少年煞有介事地跟著點頭,看著很有共鳴。
其實純粹為了合群。
時瓷心想,還好他回來得晚,要不然以他的演技,底褲都不剩了。
看著小年輕心有慼慼的表情,於是其他人說得更起勁了。
小周眼神閃爍,站在人群邊緣無聲鬆了一口氣。
在去保密基地報告情況前,他先把那天現場的情況和自己的發現給局長說了一遍。
少年若有若無的影子。
那些格外青睞他的光點。
以及火災現場不存在的第三個異能者……
他忐忑緊張地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