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於和程奇哈欠連天地在下面做早餐。
為了預防之前老實人找活,一言
() 不發把所有事情都做完的情況,別墅內的工作昨天都粗淺地排了值日。
今天就輪到小於和程奇做早餐。
時瓷訝異:“你們昨天晚上沒睡好嗎?”
何止是沒睡好。
施處長因為黑掉的攝像頭,主動提出要在附近扎個簡易帳篷值班。
怪談肯定不會只無緣無故地破壞一個攝像頭,那肯定就是狗膽包天的人了。
他守在那,就算真的有不長眼的敢過去也是一個死字。
按理來說小於和程奇肯定就放心了。
行動處處長啊,親自站崗,這還有什麼危險。
但兩人一回房間,躺在床上,一閉上大腦就自動迴圈播放剛才高大男人趴在窗戶上往裡看的畫面。
說實話,畫面並不難看,畢竟施子昂長那樣、最近衣品格外好、身材比例逆天,再怎麼也帥。
但衝擊性太強了。
凌晨不約而同帶著帳篷出門的小於和程奇在路上碰到,對視一眼,默默地用“不放心”的藉口跟著在周圍值夜。
好在節目組的規則是嘉賓需要在住處過夜,但沒說必須在房間裡。
兩人半夜也睡不安穩,幾次起夜,沒看到窗戶趴著其他人影,心裡都一下子放鬆。
跟時瓷關係更親近的小於回:“有點認床……你昨晚睡得怎麼樣?”
破壞攝像頭那個傢伙看到這個陣仗還敢行動,小於清明親自去給他燒紙。
果然,青年說:“還不錯。”
認床,不應該是昨天認嗎?
想著兩人可能是有什麼任務熬夜了不方便說,時瓷體貼地沒多問:“我來幫你們吧。”
兩人拒絕了。
老實人閒不住,就幫忙擺餐具。
沒一會兒,施子昂也下來了,他看到廚房兩隻黑眼圈熊貓也是一驚,挑眉:“你倆昨晚上去偷牛了?”
現在調查局的人都這麼虛?
小於就算了,畢竟是鬱望手底下的人。
施子昂本來想說說程奇,但看到一朵勞模蘑菇在那一聲不吭,勤勤懇懇地擺餐具,收聲,過去幫忙了。
逃過一劫的兩人:“……”這都怪誰啊。
他們兩個才奇怪。
昨天施處長也就睡了四、五個小時吧,怎麼早上起來還這麼精神。
感覺一拳能打死兩個他們。
時瓷擺好一組餐具,抬頭對上程奇微妙的視線,看見他眼底的同情和莫名的意味,一愣。
同情和憐惜?
但來不及細究,樓上下來的人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紀承源穿得很正式,胸口的寶石胸針跟腕上的手錶搭配呼應,但又不會過於浮誇,低調而尊貴的世家公子感撲面而來。
除了第一天剛出場,紀承源還沒這麼隆重過。
他很自然地下樓,接過時瓷手中的餐盤幫他擺放。
施子昂眯了下眼,手上動作不爽地一頓。
時瓷問紀承源:“你是要去哪裡嗎?”
其實他知道,紀承源肯定也是要去那場宴會。
同事說的集團的大股東就是紀家。
紀家主辦宴會,紀承源作為紀家的公子,他今天應該有不少事情要做。
紀承源點頭:“家裡有點事,一場宴會,跟一些長輩、朋友、合作伙伴聚一聚。人很多,不是聯誼的場合。”
聯誼,大概是相親委婉的說法。
但跟他解釋幹什麼。
時瓷一頓,然後瞭然地看了眼陸續到位的攝像頭。
原來是給直播間的觀眾解釋。
正在參加戀綜,萬一還去相親,那肯定捱罵。
剛開播就已經有蹲守的彈幕:
【誰讓你給我老婆報備行程的!】
【敷衍問一句,說一堆】
【樂,真就愛你的人從來不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