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死活與我無關,我自然不會可憐他,我還巴不得他早點死了,那樣地球空氣還能好一點。
其實那天離開我特別想過去踹一腳歷孟澤,只不過我覺得髒,才沒那麼做。
而後我去了一趟國外,認識了幾個不著調的朋友,我是突然覺得我浪費了好多年,一事無成的把李家都給耽誤了。
我跟大哥拿了一些錢,到了國外先是玩了兩天,而後開始炒股。
項秀靜介紹了一個姓伍的給我,說是幫過大哥,這次給我認識了,也幫了我不少,但這人也是個花心蘿蔔,聽說在外面女人不少。
但我聽他的意思,他心裡惦記著項秀靜。
挺有意思的,我坐在沙發上面靠在,懷裡抱著個抱枕,姓伍的坐在一邊雙腿交疊,壓在我的茶几上面。
許是都是項秀靜的朋友,走到一起他覺得我們也是朋友,自然沒有那麼多的客氣,姓伍的也是有什麼說什麼,和我說了很多事情。
“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了,要是有,我寧願浪子回頭。”姓伍的說話的時候美滋滋,就跟著魔了一樣,仰著頭靠在我身邊的地方,我看他也是一陣的好笑。
“全世界的人都喜歡她也沒用,項秀靜只有一個。”我說的其實沒錯,但姓伍的卻說:“那也不一定,歷孟南說不定那天就翹辮子了。”
“那也輪不到你。”其實我是想說,還有我大哥呢,你算老幾。
但那話多少有些挑釁,我才沒好說出口。
姓伍的畢竟是我的搖錢樹,沒有他我就賺不了那麼多錢,既然是搖錢樹就要好好的養著,得罪不起。
那天我們喝了點酒,誰知道就把歷孟澤給喝了來,我也不清楚歷孟澤怎麼會找到的我,進門就把姓伍的打了,因為這件事情姓伍的去住了院,說什麼不跟我合作了。
歷孟澤端了我的財路我自然不能就這麼算了,可我也沒想到,歷孟澤半夜竟拿了一把刀去醫院,差點沒把姓伍的宰了。
當時我正迷迷糊糊的坐在姓伍的病房裡面睡覺,姓伍的就給我蓋了一件衣服,結果歷孟澤就來了。
病房的門哐當一腳踹開,手裡握著一把西瓜刀,白色的布條在手上纏繞著,一進門就朝著姓伍的坎,顯得姓伍的一下就跑到床上去了,指著歷孟澤媽:“你他媽的瘋了?你們歷家就每個好東西,太他媽的嚇人了,李丹彤你倒是管管。”
“你他媽的給我下來,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砰,老子廢了你!”歷孟澤就跟一個混世魔王一樣,手裡握著西瓜刀,指著姓伍的破口大罵,門外來了一群人。
“把他給我弄下來,老子今天廢了他。”歷孟澤站在門口指著姓伍的說,姓伍的真是嚇得不輕,渾身哆嗦,一個勁的喊我。
但他那裡知道,越是喊我歷孟澤越是生氣,於是他到底是給按在地上了。
“歷孟澤我操你孫子。”姓伍的在地上罵,我在一旁看著,歷孟澤踩著姓伍的頭:“你不是罵我不是東西麼,我告訴你,我就不是東西,我要弄死你!”
歷孟澤手起刀落都要落下去了,門外小騰走了進來,進門了叫歷孟澤:“三少爺,靜姐叫你把人放了,給賠禮道歉,不然今天他跟你沒完。”
歷孟澤這才離開,眉頭皺了皺,低頭看著已經從地上起來的姓伍的,姓伍的起身就給了歷孟澤一拳。
“打我,打我,叫你打我!”姓伍的一看就是個小人得志,我要是他我就算了,他是不知道歷孟澤的本性,要是知道了,估計就不會這麼強悍了。
打完了歷孟澤看著了,忽然一腳踹了過去,結果把姓伍的踹了一個跟頭,姓伍的又開罵了。
至於歷孟澤,卻是走到了我面前。
而我正坐在沙發上坐著,眼見著歷孟澤雙手按在我身邊的少發扶手,雙膝跪在地上了。
“我們回家?”歷孟澤問我,雙眼毫無神采,和他打架的時候一點不一樣,剛才打人的時候瞪圓了眼睛,可此時卻跪在我面前像是個失魂落魄無家可歸的人。
我望著歷孟澤只是沉默,但他說:“我知道錯了,我發誓以後在也不回了,我們回家,好好過日子。”
“我現在沒有過日子的心,你也死心吧。”起身我要走,卻給歷孟澤按住了不讓起來,周圍的人都看著我們,小騰似乎是不好管這件事情,帶著人推了出去。
姓伍的受了傷,白了一眼歷孟澤才出去。
人都走了,門也關上了,歷孟澤便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我看他便是那種十分不解的目光,可誰又會知道,歷孟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