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權犯了事,我進研究院不需要任何證明。”
“是麼?”酷兒挑眉,撥開他的槍管緊逼向他,明明比那人矮出一個頭來,氣勢上卻絲毫不輸:“噢,我忘了告訴你了,顧教授在不久之前把研究院轉在了我的名下,現在,我才是這裡的主人。”顧西權之前確實把自己名下的產業分半轉給了她,她只不過是模糊定義了一下,並沒有說謊。
三番兩次被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挑釁,男人臉上已經染上怒氣,槍管舉起指著她的腦袋,威脅道:“我不管這研究院是誰的,顧西權,今天我必須帶走!”
話還未說完,手腕突然一撞,手中的槍一歪,再反應過來,頭上已經頂上一管槍。
顧西權已經穿好衣服,他單手攬住酷兒站在面前,槍管重重戳上隊長的額頭,聲音冷沉:“你的教官有沒有告訴過你,槍在人在,槍丟人亡?”
男子目光一凜,只眨眼的工夫,顧西權竟然把槍從他手裡搶了去。
他看到顧西權的食指勾動扳機,無畏的閉上眼:“少羅嗦,要殺要剮隨你便!”
“吧嗒”一聲,扳機叩響。
男人咬緊牙關,面部繃緊,等待子彈爆頭的那一瞬。
在場的所有人都繃緊神經盯著顧西權,沒人能想到他竟然敢真的扣動扳機。
一秒,兩秒,三秒鐘過去了。飛鷹隊隊長睜開眼,面上已經汗如雨下。他疑惑的看向顧西權:“你……”
顧西權展開手掌,子彈一粒粒從手心掉落。他冷笑著把槍一扔,重重砸上那人面部:“記住,別拿槍對準我的女人,這是給你的教訓!”
在場的人都鬆了一口氣,飛鷹隊隊長臉色煞白,一張臉恨得咬牙切齒。他以為顧西權不過是個搗鼓高科技裝置的文弱書生,沒想到,他卻在他手裡接二連三的栽跟頭。
顧西權拍拍手掌,對著門外朗聲說道:“唐叔,戲看完了,該出來了吧?”
沒人授意,這群人敢帶著槍隨隨便便闖進他的辦公室?
隨著話音落下,從門外走進一個身著軍綠制服的中年男人。酷兒分不清他身上的條條槓槓代表哪一等級,但知道他應該是個不小的官兒。
但一想到他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的授意他的手下這麼直接闖進來,她對他的印象不是很好,即使他穿著那身草綠色。
被叫做唐叔的人緩步走出來,上前拍了拍顧西權的肩膀:“好啊,小西,身手不減當年啊。”
“客氣話就別說了,說吧,想怎麼著?”顧西權扣上釦子把傷口遮擋住,攬了酷兒護在身旁。
那中年男子哈哈一笑,好似剛才的劍拔弩張從來沒有發生過,他像在自己家裡一樣自然地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還拍了拍一旁的位置示意顧西權就坐:“年輕人啊,就是爭強好勝,我不過是找你來配合著調查一下,怎麼,連你唐叔的面子都不給了?”
配合調查?只是簡單的配合調需要帶這麼多人?這裡面的不對勁兒連酷兒都看出來了,她擔心的捏了捏顧西權的手,大眼看著他,帶了詢問。
顧西權給她一個安心的笑容,在沙發上坐定:“配合?要真需要我配合,那倒是好說。就是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調個查還需要一隊武裝荷槍實彈的來‘請’了。”顧西權淡笑,面上帶著玩味兒:“我是不是要多謝唐叔對我的重視?”
“小西!”唐叔斂了神色,麵皮繃緊嚴肅起來:“死了那麼多人,不是鬧著玩的。為什麼好好的會突然關閉所有出口排放毒氣,這必須給民眾,給各國一個交代!”
這話說得就意味深長了,顧西權冷笑著不說話。酷兒坐不住了,面上仍保持著尊敬,但話語裡已經帶了不客氣:“這位長官,你的意思是顧教授讓人排放的毒氣?是顧教授殺得那些人?你不覺得你的說法可笑麼?”
是顧喪失率先衝出那魔鬼之地找到了生命的出口,是顧喪失不顧生命危險率先衝進去救人的,倒頭來,竟然還懷疑到他頭上了?這群人長腦子是喘氣兒的麼!
被一個晚輩這麼質問,叫唐叔的中年男子臉上有些掛不住,他瞥了一眼顧西權,眼神很明確:“小西,我們換個地方聊。”剛才他在門外已經見識到了這小丫頭的咄咄逼人,不是他怕一個小丫頭,而是他一個男人,還是長輩,實在是無法和一個小丫頭計較,最好的,便是把這小丫頭給支走。
俗話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同理,唯女子和小人難纏也。
這種純男人之間的話題,他不想和一個小女孩兒嘰嘰歪歪。
況且,按理說,小西也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