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大義凜然。但這事兒放到自己身上,她寧願他膽小退縮,也不願他去冒那個險危及生命。
知道她關心他,他笑著逗她:“你檢查了一番,確定我只傷到了手腕?”
“還有哪兒受傷了?”被他一說,她急起來,慌亂的抓著他滿身的找:“你趕緊說呀,還有哪兒受傷了,你怎麼這麼讓人不省心。”
顧西權笑的胸膛亂顫,聲音低沉魅惑:“你光看了我脫了衣服露在外面的,那被衣服蓋住的地方你不看一看,那裡可更重要,你就不怕那兒傷到?”
正急的六神無主的酷兒聽到他的話一愣,眼神順著身體往下瞄,他身上穿著的不就只有那條……臉騰地一下紅了。握起拳頭來重重的錘上他的胸膛卻輕輕的落下:“都什麼時候了還耍流氓!你有病啊你!”
顧西權起身抱住她,把她的小腦袋按在胸前,胸前燙燙的,也不知是他的胸膛燙,還是她的臉燙:“我認真的,那裡才是你最應該關心的地方,萬一……你豈不是就真的守活寡了?”
“切,誰說要嫁給你了,你做夢呢?”酷兒白了他一眼,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不對,你怎麼起來了?我不是綁著你的手腳嗎?”其實原本她是想效仿小說中給他綁個大字的,奈何領帶不夠長,皮帶也不夠,只能把他雙手雙腳綁在一起,沒想到卻給他留了掙脫的機會。
手上腳上還掛著領帶和皮帶,顧西權不屑的晃了晃:“就憑這些,你想綁住我?”
好啊,合著是逗她玩兒呢?虧她還以為自己今天終於雄起了一把,把顧西權給治服了,原來人家是拿她當猴兒耍。
卻在這時,大門猛地被撞開,一隊人馬衝進來,一管冰冷的槍管抵上後背。
衝進來的人夾著寒凜之氣一字排開,手中的槍直指床上的人。
眾人進來看到床上的景象也是愣了愣,隨即一股子怒火直衝腦門。
死了那麼多人,作為該次展覽的安全負責人,他竟然還有心情和女人*?
看看那姿態,看看那表情!衣服脫光,手上腳上幫著繩索,抱著女人坐在身上。不用去想就知道他在幹什麼。真是荒淫無恥到極致。這個時候,那麼多人被毒氣殺死,那麼多人生命垂危在醫院裡搶救,他竟然還有心情抱著女人醉生夢死。
拿刀抵著他兄弟的脖子,冷血無情的割裂他們兄弟的喉腔,就是為了出來和女人上床?簡直是不把人命當回事!若不是軍紀在身,他一定會一槍突突了這對狗男女!飛鷹隊隊長對著顧西權咬牙切齒,槍管直挺挺對準他和他身上的女人,只要他敢反抗一下,他保證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腦中是兄弟脖子上噴灑出的血液,是兄弟失血過多而冰冷的身體,差一點,差一點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就死在這個荒淫殘酷的權二代手裡,他緊緊扣住扳機,準備隨時射殺這個沒有人性的男人。
被槍管一抵,酷兒一驚,疑惑的轉過身來,看到的就是一排荷槍實彈的軍人。
她低頭看了看抵在面前的槍管,又瞅了瞅一臉憤怒計程車兵,雖然心中有疑惑,但她很快便分清形式,對方,是衝著顧西權來的。
從床上跳下來,眼神驟冷:“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私闖研究院!”
腦中在快速運轉著,按理說,部隊上的人和顧教授應該是一邊的人,怎麼會帶著槍闖進研究院?但這時候,她沒有時間去向顧西權詢問,她直直抵上槍口,逼得拿槍的人往後退。
她在賭,賭這人不敢開槍。
是真的軍人,就有嚴格的軍紀。她只不過是一個平頭百姓,沒犯過法,做錯過事,他們,不敢對她開槍。
“我們今天來找的不是你,沒你什麼事趕緊給我讓開!”在他眼裡,這個女人就是個出賣*靠著顧西權的勢力狐假虎威的小角色,他根本不屑於跟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說話。
“跟我沒有關係?”酷兒冷笑,手指撥了撥抵在胸前的槍管:“敢問軍人同志,跟我沒關係你用槍指著我?我這辦公室可是有監控,我是不是可以拿著這個把你告上法庭?”
“另外,我沒犯法,你沒有任何檔案就私闖我的研究院,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欺負她小老百姓沒權沒勢是吧?當她是吃乾飯好惹的?
“小丫頭,今天這事兒跟你沒關係,你少摻和搗亂,壞了事你可擔當不起!”那飛鷹隊隊長越看她是越恨不得直接給她一槍子,就是因為她顧西權傷了他一個兄弟?就是這個女人?哼,他看她也不是個好東西,狗仗人勢倒是用的挺順溜:“我今天是來找顧西權的,識相的趕緊給我閃開,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