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權少求饒呢,哪還敢上門查案。
這兩個女人也是嘴硬,被子彈擊穿了大腿,愣是沒叫一聲。顧西權知道自己抓對了人,也知道想要問出話來,很難。
沒事,他有的是時間,撬不開嘴,那他就砸爛了,打碎了它!
匕首狠狠扎進肉裡,女人悶哼一聲,雙目瞪圓了像是要撕裂開。
“說,幕後主使是誰?”手中的匕首一轉,在肉裡打著旋,女人一口鮮血噴出來,咬著牙昏死過去。
顧西權把手中的匕首扔給手下,擦擦手坐在手下為他準備好的椅子上。
“院長,在那個民居下面發現了地下室,裡面……”小閆頓了頓,眼神飄忽,語氣猶豫。
“說!”
“裡面……裡面發現了酷兒小姐的衣服。”小閆說完迅速閃開才接著說下一句:“都撕,撕碎了,還有件男人的衣服。”
顧西權晃著的腿驟停,黑眸裡閃出危險的光。他眼眸微眯,掃向兩個女人的目光利如刀刃:“給我往死裡折騰!”
酷兒身上的衣服換了他當然知道,只是當時情況緊急,他沒有時間多想,也不想在那個時候挑起來讓酷兒去回想讓她去害怕。
從種種跡象分析,綁架酷兒的這群人並不是個簡單的愛慕者。這兩個女人有著非常強的根深蒂固的主僕意識,一般人不會有這樣的死忠手下。
甚至,她們根本就不是他的愛慕者,只是打著愛慕者的幌子來混淆視聽。
各種刑罰都用上了,整整折騰了一夜,兩個女人昏死過去好幾次,愣是沒開口吭一聲。
顧西權揉揉眉心,酷兒應該快要醒了。他衝著手下招招手,“把她們放開,既然不想開口就讓她們自生自滅吧,你們也回去休息休息。”
吊鏈放下來,碰的一聲,身體就像一塊大石頭一樣結結實實砸在地上。昏死過去的女人抽搐一下,滿是汙血的眼睫毛動了動,癱軟在地上。
顧西權帶著人陸陸續續出來,小閆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看的顧西權不耐煩,“走了,都成這個樣子了,難道還能跑了不成?”
小閆想說什麼,想了想,搖搖頭,終究是沒有開口。
找了一天,審訊了一夜,就算是鐵打的人也累了。顧西權按按太陽穴,疲憊地走到酷兒床前,看到床上的小人兒熟睡的面容,所有的疲憊又都一掃而空。
只要她好好的,他多累,多苦都值得。
他翻身上床,把酷兒摟進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目光所及,是脖頸上青紫的痕跡。他輕輕掀開她的衣服,不止那一處,胸前鎖骨上也零落著幾顆。手攥成拳頭,關節突兀的泛白。他的小東西,竟敢動他的小東西!這個人他一定要揪出來。
酷兒睡得很不安穩,好像是做噩夢了,嘴裡一直哼哼著,說得什麼聽不清,但額頭上已經起了汗。
看到她這個樣,顧西權越發的心疼,拿手給她擦去汗,像哄小孩子一樣把她抱在懷裡輕輕地拍著。酷兒突然抓住他的手,死死地攥在手裡,嘴裡呢喃著,像是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顧喪失,顧喪失,你怎麼還不來救我。”
顧西權聽得心疼,擁著她在她耳邊輕聲哼著歌安慰她:“好酷兒,不怕了不怕了,現在安全了。”
小閆推門進來,看到這一場景,悄悄退出去關上門。
在業界向來雷厲風行、令人膽寒的院長何時這麼溫柔,這麼小心過?院長遇上酷兒小姐真是遇上了他的劫。
好一會兒,酷兒才安靜下來,汗水已經汗溼了衣服。顧西權把她放在床上,一手拍著她,一手解開她的扣子,手指撫上身上的傷痕,不帶一絲*。
幫她脫下汗溼的衣服,嬌嫩的身子躺在潔白的羽被,更顯得柔弱惹人憐。
睡夢中一陣微風吹來,感覺涼涼的。酷兒翻了個身,抬起小手揉著眼睛緩緩睜開,看到顧西權時,眼睛一亮:“顧教授。”
顧西權輕輕應著,他發現,他現在愛極了她叫他顧教授時的樣子,愛極了她叫他顧教授時的聲音。懵懂懂的,軟糯糯的,把他堅硬的心軟成一灘春水。
酷兒坐起來,胳膊順勢放下,感覺到不對勁,低頭一看,她倏地捂住胸前,大眼怒目而瞪:“你你你想幹什麼?”
“你以為我想幹什麼?”顧西權手上拿著藥膏,剛擠了一點在手指上。
酷兒一愣,低頭看了下身上的青紫痕跡,不自然地撇撇嘴:“那那你也不用把我衣服全脫了啊,你不知道男女有別麼?”
“你什麼地方我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