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豬兒。”他把她轉過來面對著他,用手輕輕把她臉上的血漬擦拭乾淨,由上而下,拇指擦過眼睛、臉頰,在唇瓣上流連:“這兒怎麼還是這麼紅,好像擦不乾淨。”
酷兒不吃這一套:“別打岔,誰是小母豬兒?你欺負我是不是?”
“怎麼捨得欺負你。”顧西權吻上她的紅唇,尖尖的牙齒磨著她的唇肉:“小傻瓜,怎麼捨得欺負你呢。”疼愛還來不及,怎麼捨得欺負?
“你就是欺負我,你欺負我!”剛才的驚嚇一股腦兒地湧上來,眼前閃過男人頭插匕首,兩眼翻白的血腥畫面,小身子一抖,顫顫的往他懷裡鑽:“你還嘲笑我,還罵我是小母豬兒!”
“好好,我欺負你了,你現在欺負回來好不好?”若是擱在以前,他權少哪有這麼好的耐心去哄一個小姑娘?恐怕前三十年他也從未想過會栽在一個小女孩兒手裡:“這裡有很多酒隨便你挑,在下心甘情願地給你當酒杯讓你欺負行不行?”
酷兒眼角掛著淚珠兒抬起頭來,小手氣憤地在眼睛上一抹:“臭流氓!臭不要臉!還說不欺負我,就是揪著我的短處不放是不是?”
她拿起一瓶酒來,斜眼覷著他哼哼兩聲:“別以為我不敢,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女人強很光榮是不是?你再囂張小心我給你錄影!”
顧西權哈哈大笑,揉著她的頭髮摟進懷裡:“傻丫頭,你怎麼這麼可愛,你要是想錄影我隨時都可以在我房間裡安攝像頭。”
“喂,你能不能嚴肅點,你就不能表現的很害怕的樣子讓我把這尷尬勁兒過去?”酷兒氣的直跺腳,真是不解風情:“趕緊走吧,你看你手下都等著你呢。”
男子的傷已經做了處理,刀尖沒紮在要緊處,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小白抓起醫生剛取出的匕首撲上去,狠狠地在他腿上補了兩刀:“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竟敢對夫人動刀,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酷兒被小白的舉動驚得一怔一怔的,看著仙氣飄飄的小白竟然還有這麼血腥的一面。從她下刀的手法和力度就可以看出她這不是第一次。下刀快狠準,卻不會傷到大動脈。
酷兒平靜下來才瞭解到,原來匕首飛射過來的千鈞一髮之際,紅舞揮出長鞭,飛射的匕首被長鞭準確無誤地掃射到男子面前,直直扎入男子眉間。
雖然男子的傷口做了處理,但酷兒還是覺得有些噁心,她捂著嘴乾嘔了一下,顧西權吩咐手下拿來毛巾和水。給她擦拭乾淨,喂她喝了水才分出心來審訊男子。
小閆見酷兒臉色發白,心有不忍:“院長,不如讓酷兒小姐……”
“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安排了?做好你自己的本分!”顧西權凜聲一喝,氣勢陡生,氣壓驟降。
酷兒不解地看他,她並不想看這些血腥的場景:“顧教授,你有工作要忙,我就先回去了。”
顧西權握著她的手緊了緊,按住她要起來的身子,柔聲解釋道:“酷兒,從你答應要陪伴我一輩子起你就應該做好接受我全部的準備,我不想也不願隱瞞任何一面的我。你和我,我們,現在是一個整體,你必須要學會習慣我的生活。”
酷兒想了想,點點頭:“好。”
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兒,一點就透。顧西權的顧慮,她懂。他也是為她好。
“但要給我點時間來適應。”她向來是個對麻煩避之不及的人,這次主動去招惹麻煩,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是為了那一紙承諾還是為了眼前這個優秀的男人。
所謂審訊也不過是走走過場,只是為了讓酷兒瞭解他光鮮之下隱藏的生活。
離釋出會還早,顧西權讓小白帶著酷兒下去休息。小閆畢恭畢敬地站在身後,見院長揉著眉心坐到沙發上,立馬狗腿的上前揉肩。
顧西權嫌棄地揮開他:“行了,還沒狗蛋兒揉的舒服。”
小閆委屈,狗蛋兒出現後,他好像失寵了。
但他是個有理想有追求的新世紀好青年,失寵了就要重新努力奮鬥把寵愛奪回來。要想獲得寵愛就得對症下藥,院長最嚴重的病症就是酷兒小姐。
小閆笑的諂媚:“院長,你為什麼要讓酷兒小姐看到這麼血腥的場景?還讓酷兒小姐以身犯險?”
顧西權沒好氣的瞥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傻子:“珠簾前有自動防護層,你忘了?”他怎麼可能忍心讓他的小東西以身犯險,他既然敢把攜帶刀具的敵方放進來就是做了萬全的準備。他不僅安裝了防護層,還讓紅舞隨時待命做雙重準備。要問他怎麼知道對方會在防護層前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