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來。不然怎麼會到今天為止沒有一個人成功穿破玻璃牆刺到裡面飄飄若仙的女孩兒?
可是,每次刺殺之前主持人都會表演一次,而每次主持人都會刺中女孩,血液像妖冶的地獄之花在水中綻放,女孩兒的尖叫和呻吟刺激著男人的感官和神經。
酷兒正在愣神,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夫人,權少正在找您。”
一個白衣翩翩的女孩兒站在她身後面帶笑容地看著她,酷兒眼睛一亮:“你……是表演水中仙的女孩?”
“夫人好眼力。”小白要比紅舞活潑許多。
“一直是你表演嗎?”酷兒再次摸了摸面前的巨大玻璃牆,一個答案在腦中呼之欲出。
“是的,”女孩兒歡快的答道:“我喜歡舞蹈,是權少圓了我的舞蹈夢。”
“那……”酷兒女孩兒,再看看玻璃牆,她知道了,這又是顧喪失的一個騙局。
顧西權正好過來,看到她一臉得意的模樣禁不住戲弄她:“李大偵探又查到什麼了?”
“查到你是個騙子。”酷兒把臉貼在玻璃牆上,拿指甲摸著牆上的縫隙。
顧西權饒有興趣:“說說看。”
“其實主持人根本沒刺中過女孩,觀眾所看到的鮮血和瀕臨死亡的絕望之美都是演出來的。”就跟拍戲一樣,誰還會真捅對方一刀。
“對了一半,”顧西權示意把燈關上,原本透明的玻璃牆亮著點點微弱的綠光:“這其實是一個顯示屏,觀眾所看到的都是顯示屏上顯示出來的。”
“那不是把他們當傻子耍麼?”費事巴拉地擠破腦袋進來,看的就是一巨型電視?
顧西權勾唇:“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做這個也是花了不少心血,刺劍的真實感覺騙不了人。”這面玻璃牆雖然是個巨型螢幕,但所謂的螢幕只是玻璃牆的最後一層,前面數層是構造複雜堪比迷宮的刺劍通道,所以想刺中水中仙並不是那麼簡單,須得刺過前面不規則的縫隙刺中顯示屏才會出現刺激靡麗的畫面。
知道真相的酷兒只能感嘆有錢人真會玩。不過顧喪失說的也沒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其實很多人很大一部分不是對這兩個節目痴迷,而是衝著權少的名頭來的。可惜他們聰明,顧西權也不傻,而且更精明。
“權少,都準備好了。”小閆來彙報。
顧西權點頭,“你跟著小白去前面,我安排一下就去。”
小白是個愛說話的女孩兒,一路給她介紹個不停,連旁邊的座椅從哪兒買的都跟她說一說。
“夫人,你看這個門簾,這是權少前幾天剛從國外定的,可漂亮了。”小白摸著白色蕾絲串連的珠簾說道。
典型的洛可可風格,酷兒走近一看,上面串的竟然是鑽石!
真是大手筆,酷兒感慨的同時覺得有點肉疼,怎麼說現在財產是他們兩個人的了。
面對亮晶晶的東西,女人總是抵擋不住它的誘惑,兩人正看得出神,切割完美的鑽石切面突然反射出一道光,耳後寒風嗖嗖,酷兒本能的回頭,一柄尖刀像裡弦的利箭直直射來。
尖刀如箭飛射過來,攜身而帶的死亡的森冷讓人遍體生寒。
“小心!”酷兒本能地推開小白,再躲開已經來不及。
利刃直指眉心,酷兒絕望的閉上眼。
錚的一聲,利刃破肉而入,大蓬的血霧在眼前擴散,帶著滾燙的溫度撲了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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