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一回生二回熟。”男人見她毫不扭捏只專心於上藥,揶揄她。
酷兒手下不停,嘴上反駁他:“難道要我像那些瘋狂女一樣對你犯花痴?我要是像她們一樣,顧教授您早就聲譽盡毀晚節不保了。”
顧西權黑了臉,不知是傷口疼還是怎麼了。管他呢,酷兒繼續塗藥。
晚節不保!顧西權在嘴裡嚼著這幾個字,她認為他很老?
塗完藥,酷兒擰了毛巾給他擦沾了藥面板。手機急促地響起,是左燻哥的專屬鈴。
酷兒覷著閉目養神的男人,接起電話:“哥……什麼?搶救?在哪個醫院?好,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