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就是不一樣,一張涼蓆,一個涼枕,一個巴掌大的小風扇,就累得不輕。楊朵柔用手扇著風小聲抱怨:“東西好沉啊,還有那麼多路要走,我要走不動了。”
男同學一聽,立馬上前拿過她手中的物品,心疼:“東西我來拿,我給你借輛車騎吧。”
“啊?車?我不會騎車。”楊朵柔嬌聲拒絕。人家大小姐出門都是豪車,哪用得著學腳踏車。
男同學一聽,心底更是柔軟,多天真純潔的女孩子呀:“那我們慢慢走,累了就歇一會兒。”
展顏在一旁聽得直咧嘴,霍水茉給她普及:“越是這種嬌滴滴什麼都不會的女孩越受男人歡迎。像咱仨這種堅持自力更生不麻煩別人的,男人越不把你當回事。”
瞟了一眼軟塌塌地快要貼在男人身上得小白花,展顏抖落一身疙瘩:“我寧願男人不把我當回事。”人不能作踐自己。
有了男同學陪伴,三人就不用顧忌楊朵柔的腳步,半個多小時的路程硬是十五分鐘走完。中途展顏還買了個大西瓜扛在肩上,與後面嬌嬌弱弱連枕頭都拿不動的楊朵柔簡直是鮮明對比。
等楊朵柔回到宿舍,幾人已經收拾妥當。酷兒今天要去臺裡開會,早飯都沒顧得上吃。
電臺領導單拿出一天來開會討論顧西權的訪談,可見其重視程度。
酷兒去的早,正在熟悉臺本。領導剛給她打了電話,說權少忙,沒時間來彩排,到時候直接上,要她千萬做好萬全之策以應萬變,千萬要把權少給談的開心舒心了,要他來了第一次還想來第二次。
“你當開菜館呢?”還來一次再來一次。酷兒給了個白眼兒,她寧願天天燒香保佑她永遠見不到顧喪失。
“開什麼菜館?”一個粗厚的男音插進來,是節目製片。他站在酷兒後面,一對鼓眼泡順著衣領的縫隙望下去,難耐地舔舔舌頭。
“製片您來了?”酷兒趕緊站起來,面帶微笑:“我是在想中午去哪兒吃飯。”
“這才大早晨就想中午飯了?”製片裝著關心下屬的樣子,冷不丁的伸手摸上酷兒的肚子上:“我摸摸,是不是早晨沒吃飽?”
酷兒一驚,身子向後一避,臉上的笑已變了色:“製片,您看看臺本有什麼要改的。”
一招沒得逞,男人失望地舔著嘴唇,撥出一口常年吸菸的口氣:“好,我來看看。小李咱坐下慢慢看。”說著,就去攬她的肩。
酷兒不著痕跡地閃開,讓出椅子:“我站著就行,製片您坐。”
幾次不得手,男人已經著急了,他伸手去拉她的手,拽著往自己身上靠,“你離那麼遠能看見?怎麼,怕我吃了你啊?”
“怕。”酷兒掙甩開,老老實實回答。
“哈哈,”製片咧著肥厚的嘴唇大笑,拍著自己的腿說:“怕就過來坐下,不然還有更讓你害怕的。”
李酷兒不動,製片火了,“給臉不要臉是吧,還以為自己是謝少馬子?”他站起來一推,就把酷兒推到辦公桌上。大手在腿下摸,臭哄哄地嘴在女孩身上拱來拱去:“你也是個被謝少玩爛了的貨,裝什麼清純。好好伺候我,伺候我爽了,到時候就給你轉正。”
酷兒掙出被壓著的手,死命踢他,“放開我,我用不著你給我轉正,把你的爪子拿開。”男人擠開她的腿,酷兒踢不著他,就拿手抓,一撓一道血印字,“你他媽給我起開,再摸老孃踢斷你命根子!”
“老子就喜歡這血性的,叫,給老子叫。”越是反抗,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他覬覦了兩年,終於等到機會。男人一手撕開礙事的雪紡衫,急乎乎地往圓潤上罩,嫩,真是嫩。
酷兒扭著身子哭,男女力量懸殊,她推不開他,喊得嗓子都破了音:“你放開我,你老婆就快來了,你不怕被母老虎看見?”
男人嘿嘿一笑,肥胖的身體在柔軟的身子上碾壓,“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開會是下午,我就等著你這小野貓入網呢。”
“來,還有好幾個小時,好好伺候哥哥。”製片伸出手去解皮帶,一手拎著她的腿拉到跟前,淫笑著:“哥哥讓你爽爽。”
酷兒驚駭,慌亂地摸著桌子上的東西往他身上砸,身子扭動著像砧板上瀕死的小魚兒。
紙片兜頭砸下來,男人兩眼放綠光,跟眼前的美味相比,這點痛算什麼,他腰桿一挺,毫不憐惜,打算一擊必勝。
酷兒絕望地扒著桌子往後退,她的手指掐進木頭,崩斷指甲,疼的鑽心,卻絲毫動彈不得。難道今天就要被這個噁心的男人糟蹋了?忽然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