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戳在陸煜的胸口,讓他像是被誰打了一耳光似的,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他瞬也不瞬的盯著那輪聲音,波瀾不驚的眼底第一次湧動出傷痛,卻交織著一抹欣喜,失而復得的欣喜。
就是那抹欣喜的流露,刺激到了一旁強顏歡笑的蕭雪,她朝臺下掃了眼,似乎企圖在那片黑暗中找到蕭瑜的影子,然後撕碎她。可她看不見蕭瑜,也看不見眾人臉上各異的目光,賓客們正興奮的盯著那三人,打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璀璨的光影再次朝後移動,那窈窕的身姿轉過去就往樓梯上跑去,陸煜似乎被那影子勾走了魂,叫了聲“夏瑜”,就要追上去。而這時,蕭雪卻一把捉住了陸煜的手臂,壓低聲音說,“陸煜,夏瑜早死了,那個是夏淑穎,夏家最見不得光的私生女!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別讓這種賤人壞了好……”日子。
“啪——”
響亮的耳光傳來,陸煜似乎失控了,狠狠地打了蕭雪一巴掌,甩開她的手,目光陰鷙的看著她,一字一頓的說,“蕭雪,你不配說夏瑜任何一個字!不過,說到卑賤……呵呵,你這種身份才應該配得上那個稱呼吧!”
他這話一出口,樓下圍觀的人群中立刻爆發出議論聲,倒是蕭瑜,嗤之以鼻的說了句“蠢貨”。轉而垂下眸,她明白了陸煜的突然“失控”。
有意思,他居然反將了一軍。
不,或許他早就有這打算,先利用她來甩開和蕭雪的婚事,在給蕭家重重一擊,揭開蕭家的創傷,讓蕭家跌了名聲和身份。
一個手勢,全場燈光亮起,陸煜隨手扯下西服口袋上憋著的不倫不類的花,丟棄時冷冷的說了句,“我還以為你是個乖巧的女人,現在看來,不過是個蠢貨。”
“陸煜,今天是我們的婚禮!”蕭雪想要再去抓住陸煜,卻被他一個閃身,躲開,還像是嫌她髒似的,撣了撣袖子上被她碰過的地方。
“婚禮,隨時可以取消。”此刻,陸煜又恢復了往日裡的那副神色,從容自若,眼眸深邃,嘴角勾著邪肆,一臉的高深莫測。邪魅的聲音磁潤、悠揚,但此刻卻叫人膽寒心顫。抬眼,他眼神冷魅的瞥向蕭雪,雲淡風輕,像是沒怎麼注意她,卻又彷彿無處不在的籠罩著她,徐徐開腔:“我陸家不是撫慰院,不接受沒有身份的女人,更不接受不聰明的女人。今天,勞動諸位到場,也請諸位幫我做個見證。我要和這位蕭雪小姐解除婚約,至於原因,就讓我的助理以及蕭老夫人和諸位說明吧!”
說完,陸煜轉身朝樓上追去,離開時卻朝著蕭瑜的方向瞥了眼,那目光冷的叫人直起雞皮疙瘩,嘴角卻勾起殘酷而又玩味的笑意。
——蕭瑜,好好利用這個機會,別讓我失望啊!
——陸煜,你將軍,我難道不會攻城嗎!這一局,我贏定了!
……
陸煜追入新娘休息室,只見一抹瘦弱的身影鑽入房裡,陸煜破門而入,低呵了聲,“你給我站住!”
立馬,夏淑穎停住了步伐,不只是跑的太快了,還是緊張的,嬌喘不停。
陸煜關上門,朝她走去,只見拂過她纖細的腰肢,忽然從背後緊緊地圈住她,喃喃的叫了聲,“夏瑜”。接著又說,“夏瑜,你還是逃不出我的手心。”
香汗淋漓,夏淑穎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的聽著他在身後說話,感覺他的手將她腰側的拉鍊拉開,手指滑入衣間,摩挲著她光潔柔嫩。
只是這具身體早就沒了曾經的青澀,對與他的輕捻慢弄,她的反應很快來襲。
扭動腰肢,她想要轉身,卻突然被陸煜強迫地推向了她面前的桌子,衝力,令桌子上所有的東西都嘩嘩地落在了地上。火紅的桌布與她潔白的婚紗形成鮮明的對比,刺眼而妖異。
“煜哥……”
“你給我閉嘴!”似乎聽到那個稱呼,陸煜怒了,狠狠地擰了下夏淑穎的腰肉,沉聲道,“你不是喜歡裝夏瑜嗎,那就裝的到位點!”
在她圓圓的翹挺的臀上拍了下,陸煜看著身下黑髮散亂,禮服潔白卻又凌亂的人影,嘴角挑起一彎邪肆,眼底卻浮現夢幻的光影,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陸煜,以後叫我陸煜。夏淑穎,記著……你是她的代替品,永遠都是!”
話音落,陸煜毫不留情的扯下她那身華貴的禮服,而作為替代品的夏淑穎,卻露出了蒼涼的笑。
明明是她自願的,明明應該為成為了那個女人的替代品而感到榮幸,可為什麼她還是……還是落下了一連串的淚呢?
夏瑜,你究竟有什麼好,會讓他如此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