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漢大丈夫的所為。”起初還似乎帶一點點懊悔,說到最後,卻又意氣風發起來。
“多謝白少俠了。”我忍住笑,“先前還要多謝你,幫我在展昭面前演戲。”
“哈,但凡是騙到他的,我都喜歡做,更何況,真的如你所說,他那樣的人,恐怕是不會同意咱們用這種方法的。”
“嗯嗯……”我微微笑。
柳藏川自然不會做什麼供詞。
所謂的從兇手身上取下東西,自然也是子虛烏有。
不過不這樣,不能留下楊柳青,展昭是個公事公辦不容一點私情的人,我自然要請白玉堂幫忙。
一來是為了柳藏川出氣,二來可以玩到展昭,三來……怕他心底對我應是有點愧疚的,所以一口答應,同我串通起來。
果然還奏效,如今只是,兩兩相對,心照不宣。
正說話間,外面清雅進來,說道:“審完了麼?浮羽先生說是用藥的時候了。”
我聽了用藥兩字,從心底打怵,浮羽先生所謂的用藥,不是讓我規規矩矩喝下,而是要用銀針泡在藥物之中幾個時辰,然後針灸刺入。
銀針不帶藥的話,刺痛會少些,尤其是帶了藥,真是生不如死,每次我都痛的發狂,想大叫,或者一口咬死這個正在替我施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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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得稍微晚了些,%》_《%
汴京城,臥虎藏龍 汴京城,臥虎藏龍 72 像霧像雨又像風
汴京城,臥虎藏龍像霧像雨又像風
幸好浮羽先生是個很有耐心的人。雖然話不多。
簡直就像是一個perfect的家庭醫生,身價昂貴但是對我卻是免費,有這樣一個人在身邊,宛如有了健康保險。
我突發奇想,同浮羽商議:“先生,能不能用喝的,針灸我實在有些吃不消。”
浮羽立刻槍斃我,說道:“不行。”
我決定軟磨硬施:“先生,無論給我喝多少我都會喝,就算是加倍也可以,苦的話也沒啥。”
“不行。”仍舊是那句話,他真是惜字如金。
我聽出他的方向,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先生,要老這樣下去,恐怕我還沒有復明,就已經疼死。”撒嬌吧,努力撒嬌吧。
“那就疼死吧。”他居然說。
一點憐香惜玉的感覺都無。
我很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