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順利。
幸虧……我已經有準備。
“本來是沒有證據的。”我說。
“哦,聽大人的口氣,那現在應該是有了?”
“正是。”
“請教大人,是什麼證據?”
“柳藏川的供詞,以及一樣柳藏川從那兇手身上取下之物,鐵證如山。楊總管可想見見?”
楊柳青再度沉默,過了一會兒,才問:“是什麼?”
我似乎能猜到此刻他驚詫的表情,以及還有……
理所當然。
笑了笑。卻偏偏不成全這份好奇心,只說道:“楊總管做事也太不小心了,連自己掉了什麼都不知道,不如先在這御史府歇息些時日好好回想一下吧。”
楊柳青不再言語,必定飽含疑惑。我喚人來,將他帶下。人剛走出去,展昭便急忙問道:“鳳大人,為什麼我沒有聽說柳藏川從那兇手身上曾取下東西來?好像,柳藏川也並沒有做供過……”他沉思問。
我咳嗽一聲,淡定說道:“自然是有的,只不過他並沒有交給展大人。而是……”
略微等了一會兒,旁邊才有個如夢初醒的聲音說道:“當然是交給我了。嘿嘿。”
展昭愕然,無聲。
紗布蒙著,讓我無法翻白眼。
但不論如何,楊柳青的人,我是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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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再追問,我便保持緘默。
這一回的招楊柳青,只是投石試水而已,錦淵樓的人,個個不是等閒之輩,更何況楊柳青乃是總樓的總管。
展昭問不出所以然來,也不再追問,很知進退。他跟白玉堂的一大不同便是如此。
“展大人,這一段日子,勞煩派人多多盯住錦淵樓,務必要注意他們樓中有沒有什麼異動。”
“大人放心。”
“柳藏川那邊,還請公孫先生多多勞煩,再過一天,便可以將他轉到御史府來。”
“這個也沒有問題。”
白玉堂從旁說道:“展昭,這一次可別又把人丟了。”
展昭不跟他一般見識。我又喚了一個捕頭前來,說道:“多加派人手,這幾天好好看著楊柳青,不許任何人探望。尤其是錦淵樓的人,另外,不要虧待了他,若是他有個疾病或者更甚,便必定要問你們的責任。”
捕頭領命而去。
展昭問道:“大人你是擔心有人會忍不住……加害楊柳青?”
“那倒是不至於,楊柳青並非泛泛之輩,我想,有人並不想這麼早讓他成為一枚棄子,更何況,楊柳青並不像是個會多話的人,暫時對他們也沒什麼威脅吧,倒是柳藏川,我十分的擔心……”
“人在開封府的話,應該不至於有人敢膽大妄為。”
“雖然常理上是如此,可是,多一點防範是不會有錯的。”
“好,我回去之後,便再多加些人馬防範。”
展昭答應,真正從善如流。
白玉堂蠢蠢****:“不如就讓我去開封府。”
展昭自然對此嗤之以鼻,我急忙說道:“柳藏川固然重要,可是白少俠你可不能棄我們於不顧啊。”
白玉堂一聽,這才高興:“這話五爺愛聽。”很炫耀的聲音。
我拿他沒有辦法。展昭說道:“你只是小心,別給大人惹出禍來便是。”
白玉堂怒道:“你當我是三歲孩童,只會惹禍?”
展昭說道:“從目前來看,倒是的確如此。”
白玉堂不忿:“展昭你說什麼?”
又是一副要火拼的樣子。
“白少俠,我想展大人不過是激將之計而已。”感覺自己就像是幼稚園的老師,在調停兩個爭奪棒棒糖的孩子。
聽我開口,兩個人竟然不約而同,齊齊地哼了一聲。
我看不到,只好苦笑:“展大人你不如先回開封府。”
展昭也不反對,告辭離去。白玉堂才說:“就算真的是計,難道我就會中計麼?”
“展大人不是那個意思啦……”我摸摸鼻子,有點癢,“白少俠,浮羽先生說我的眼睛再過一天就會恢復的差不多,在此之前,還要勞煩你了。其實你要是離開,我也沒有辦法的。”
聽我這麼說,白玉堂的氣似乎才消了:“好了,我又不是針對你,再說,你變成這樣,是我的錯,我自然不會棄你於不顧,這不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