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都聽不懂。
“別的臭小子還別想娶我的寶貝女兒!”殷權自豪地說。
“那你是打算把糖糖老家裡?”程一笙追問。
殷權:“……”
沒詞兒了,理虧了?殷權怎麼可能敗下陣來?他立刻轉言說道:“糖豆怎麼誰都會叫了,就不會叫爸爸?”
程一笙說他:“你也不知道反省一下自己,回來也不說抱抱糖豆,估計糖豆都不知道爸爸是個什麼東西?”
殷權聽著她最後說的四個字,怎麼越聽越不對勁呢?他的眉都豎了起來,問程一笙:“你在罵我?”
“誰罵你了?你不覺得我說的很對嗎?”程一笙白他一眼,問他。
“胡說!”殷權把糖糖放到地上,就要去抱糖豆,他說道:“剛好我得管管糖豆了,平時沒人管他,看看都慣成什麼樣子了?”
都誰慣著糖豆了?程一笙真心覺得糖豆很冤枉!
他剛剛搶了糖豆的花,現在又是一臉的兇相,小孩本來對善意的還是惡意的都有一種敏銳的反應,他能跟這個兇傢伙就怪了,於是糖豆一個勁兒的歪著身子躲,一邊躲還一邊哇哇又哭了起來。
程一笙氣啊,她抱著糖豆就躲開了,說殷權:“我好不容易把糖豆哄好了,你又逗他,你就不能對孩子好一點?真是氣死我了!”
糖糖一看糖豆被訓,很是高興,笑著叫:“爸爸、爸爸!”
殷權到底不敢跟老婆對著幹,只好偃旗息鼓,想著回頭再收拾糖豆。轉過身抱起糖糖暖聲道:“還是我們的小糖糖可心啊!真是爸爸的好女兒!”
程一笙對殷權的行為十分無語。
殷權過年不打算出去了,他只顧著哄孩子,陪陪家人,休息兩天。所以沒記起跟劉志川說,取消過年時的行程。劉志川那邊還積極地準備呢,什麼島上太太跟先生要住蜜月房啊,要最浪漫的那種呀。什麼寶寶的娛樂設施要符合一歲兒童要求,要保證安全等等。
真是像古代的大內總管。
劉志川天天盯著人家弄,還時不時跑島上去視察,搞得誰都知道殷權要去度假。
當然,馮子衡也不例外。
馮子衡的計劃,並沒有停止,他覺得那個島還不錯,現在就是大家拼實力的時候了。殷權人是多,實力是強,可你只有一個人。馮子衡覺得,他與努哈還弄不過一個殷權嗎?
努哈天天在國外叫囂著怎麼喜歡程一笙,怎麼要得到她,怎麼要殺掉殷權等等。現在馮子衡覺得根本就不是自己請努哈幫忙,而是努哈請自己幫忙,天天問他什麼時候行動,搞得他也很煩。
花月晰進來的時候不小心聽到了馮子衡的話,雖然馮子衡掛得很快,可是以花月晰的聰明和分析能力一下子就猜出馮子衡打算幹什麼了。
花月晰拿著的檔案,往他桌上一摔,臉一冷,質問道:“你打算行動,為什麼不告訴我?”
馮子衡的臉也沉了下來,他靠到椅子上,目光犀利地盯著她問:“花律師,進來為什麼都不敲門的?”
“呵!”花月晰一笑,扭著腰走過去,靠在了他這邊的桌邊上,雙臂交叉說道:“敲了門,還不能知道你的計劃了呢!馮子衡,我記得我們算是盟友吧!別以為我真的是你的手下!我就是因為忍不下一口氣才在這兒待著,如果我願意,國外那麼多公司想挖我過去呢!”
馮子衡並不想惹這個瘋女人,他忍下一口氣,轉言道:“好吧,那我告訴你理由。因為你沒出力。我可以找到對付殷權的人,你呢?你也得找一個來吧!”
他不能告訴花月晰的理由,那就是因為他打算劫的是殷權而不是程一笙。劫走了程一笙,那不是給努哈製造方便是什麼?劫走了殷權,他才能有機會對程一笙下手。
如果花月晰知道,她能樂意?
花月晰當然還不知道,她也明白遊戲的規則,她什麼都沒有,別人很難帶她玩。於是她想了想,似乎糾結了一番,才對他說:“eric也想要程一笙!”
馮子衡眉毛微微跳了一下,然後馬上又鎮定下來,看著她問:“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拉eric入夥,他也出力幫你們劫程一笙,到時候你們誰能得到程一笙,那就是你們的本事了!”花月晰接過他的話說。
雖然她並不情願將eric給讓出去,但現狀的確是eric不會再給她什麼機會了,怎麼也不會和她在一起了,所以她還不如把握好殷權。
馮子衡腦子一轉,又有了新的想法,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