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來!”
宋越彬也不理他,走過去拎起袋子對她說:“程主播,我是來給你送飯的,看來你真是很忙,我來對了,估計你也沒時間去買飯!”
程一笙笑著說:“謝謝你,平時我的助理會幫我訂飯,我馬上要去見領導,那個小楊你把飯拎我辦公室裡去吧!”然後她看向兩人說:“我先走了!謝謝啊,宋越彬,你專心準備比賽吧,不用管我了!”
程一笙說完,抱著東西匆匆走了。
上了電梯,程一笙做戲做全套,她按了薛岐淵的樓層,抱著資料上去,然後再打算去方凝那層躲避。她真是怕了這群選手,時不時的遭遇各種偶遇,還有奇葩選手,生怕她看不到,在她眼前跳來跳去的,什麼目的程一笙也清楚,都是一些找不到嘉賓們,只能找她的選手。她又跑不出電視臺,這些人們真是什麼招都使出來了。
她尤其怕宋越彬,許紹清吧,他的親近沒有侵略感,可宋越彬總讓她感覺到他的心機,讓她有不安的感覺。
真是人要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電梯門一開,她就看到門外站著薛岐淵。
薛岐淵看一眼她抱著的資料,然後問:“找我有事!”
這一層只有他,她上來,不可能是找別人的。
程一笙沒想這世上有這麼巧的事,還是她太倒黴了,她內心尷尬,臉上表情卻是抱歉的笑,“不好意思薛臺,愣了下神,結果坐過了!”
薛岐淵非常不給面子地撕開她的謊言,他一步跨進電梯,“你以為是坐公車會坐過站?你不按我的樓層會到我這裡?”
程一笙想罵自己蠢,怎麼就沒想到會碰上薛臺,怎麼就沒想好要說什麼?
“不是找我來彙報工作的?”薛岐淵看著她問。
程一笙真懷疑她辦公室裡給安了竊聽器,怎麼他說的話都像專門拆臺來的?她優雅地笑,“不是。”還強調,“真不是!”
“要麼就是你有什麼陰謀?”薛岐淵真想看看這女人來幹什麼,這女人精明極了,誤上來那可不可能。再說她躲自己還躲不及呢,就算誤跑到哪裡,也絕不可能是自己這裡。
程一笙真是悔極了,她隨便編哪裡都行,什麼找導演,找誰都可以,怎麼就非得說是找臺長?她抬眼,無奈地說:“薛臺,您怎麼總把我假想為敵人?”
都站半天了,電梯怎麼還沒動?程一笙瞟了一眼,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未來及按電梯,這倒成全了自己的謊話,真是來彙報工作的。她順手按下方凝的樓層,電梯這才開始執行。
薛岐淵只是淡淡地看著她的動作,沒有阻止,他反問:“難道你不是敵人?”
“薛臺,您說呢?我可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我的敵人!一向都是您眼裡容不下我的!”程一笙說著,電梯已經到了方凝的樓層,她留下最後一句話,“不過幸好,我馬上就離開了,您也算沒了眼中釘,想捧誰就捧誰,多好!”她說完,莞爾一笑,頭也不回地走下電梯。
瀟灑……又絕情!
留下薛岐淵在電梯裡惆悵,她走了,他心頭縈繞著淡淡的傷感,說不出的難過。
程一笙快步走進方凝的辦公室,把她捧了半天的資料往桌上一摔,呼道:“累死我了!”
方凝靠到椅子上,放下手中的筆問,“誒,你不是說最近忙,中午訂餐的?你這是演哪出?難道要我幫你工作?”
“別提了!”程一笙坐到沙發上,“上你這兒來避難,被選手逼的!”
方凝一聽就笑了,“喲,現在的選手真是無孔不入啊,衛生紙都送,我去!”
程一笙一提這事兒就鬱悶,某天在臺裡去衛生間,進門的時候,碰到一位女選手,人家怕自己沒帶紙,於是非常熱心地塞給她一包面巾紙,還關心地問:“小翅膀用不用?”問的那叫一個自然,程一笙快窘死了,結果方凝聽說後,笑崩了。
“趕緊結束吧,我受不了!”程一笙揉額頭,她拿出手機給小楊打電話,問她:“那倆人走了嗎?”
“一笙姐,他們走了,不過宋越彬還在電梯前面站了半天,不太甘心的樣子,這飯怎麼辦啊?您什麼時候回來吃?”小楊問。
果真,這也算是多虧薛岐淵幫她圓了個謊,她無力地說:“我不回去吃了,你吃了吧!”
“好吧,省我中午去買了!”小楊嘿嘿地說。
程一笙掛了電話,嘆氣,“真是難應付啊!”她看向方凝,“以後快中午我就上你這兒來工作!”
“看你現在四處逃躥,我更不想去你們娛樂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