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建昌通常是對別人小氣對自己大方,所以他努力地往大里說:“我可沒二哥有錢,我就五萬五吧!”他原本想的也就是兩三萬,說出來怕父親生氣,所以就加了些。
殷建立不等父親問,就先說道:“我跟三哥關係好,我多給點,給十萬如何?”
殷建立倒不那麼小氣,不過哥哥們都給那麼少,他也不好多給,這不是得罪人?
殷宗正的大掌,“啪”地就拍在了桌子上,幾個兄弟都是一振,不約而同地又坐直身子。
“你們這點錢,還不如普通人家的,到時候人家以為我們殷家真的不行了!”殷宗正痛心疾首地說。
“本來就不行了嘛,撐什麼臉面?”殷建昌小聲嘀咕。
“還不都是讓你們敗的!”殷宗正威嚴犀利的目光射向殷建昌,沉聲吼道。
殷建昌沒敢還嘴。殷宗正突然想到,他跟這群已經沒救的人還說什麼?說了也沒有用,他就按他的原計劃行事不就行了?否則不只是殷氏,還有殷家,都會毀在他們身上。
於是殷宗正也不多廢話了,只是扔出話,“你們都看著辦吧,我說個標準,以房為單位,面積不得小於一百平米,地點不得在三環外的價格,送什麼你們看著!”
“爸,那至少要百萬以上了,我哪有那麼多的錢?”殷建昌叫道。
殷宗正揮手,“別跟我哭窮,各自看著辦,到時候我要是不滿意了……”他拉長聲音,接著說:“我在殷氏還有說話的地位吧!到時候你們別來求我!都走吧!”
殷建昌不甘心,“這……”
別人已經開始往外走了,怎麼合適各自都拎得清,出的總比進的少,以後再找補回來不就得了?殷建昌是太貪了,只要吃進去就不願再吐出來。他不願意給的,但是一看兄弟們都走了,他也不敢留下當出氣筒,於是話沒有說完,只好跟著走了。
殷宗正重重地嘆了一聲氣,有時候兒子多了有什麼用?一個兒子的話,也不會這麼敗。他這樣做,無非就是讓他們趕緊把殷氏敗光,他在有生之年,還可以把局面控制起來,他這個歲數,真怕還沒動手就一命嗚呼,他知道殷權不會有那個責任感重振殷家的。反正這幫小子貪了錢也沒正事兒,還不如多給殷權一些,算是預支殷權的辛苦費了。
管家走過來詢問:“老太爺,這房子您打算怎麼弄?”
殷宗正睜開眼說:“宅子裡的裝修都已經老了,扒了重新裝,另外這些傢俱,古董的都留下、升值的都留下,其餘沒有什麼價值的淘汰掉!還有殷權跟一笙房間裡的傢俱,也要換新的!”
“老太爺,少爺房裡的傢俱,不是剛換上的嗎?”管家問。
“這是結婚,自然還要換,去做吧!”殷宗正擺擺手,有點無力的樣子。
“是!”管家心裡嘆氣,每當這幾位老爺來了之後,老太爺的心情都不好!
程佑民和林鬱文的家已經開工了,林鬱文躲到外面給程一笙打電話。
“一笙啊,工作忙不忙?方便說話嗎?”林鬱文先問。
程一笙靠在椅子上笑道:“媽,沒什麼事,我還說這兩天回家看看呢?”
“誒,我就是要跟你說,別回來了,我跟你爸出去旅遊了!”林鬱文說道。
“啊?旅遊了?去哪裡了?怎麼這麼突然?之前也沒聽您說過呢?”程一笙驚訝地問。
“是挺突然,這不是參加了一個團,不說了,馬上要上車了,你不要擔心,回來再給你電話啊!”林鬱文這是擔心女兒回家看到家裡裝修,驚喜不就沒了?所以才編造了這麼一個善意的謊言。
“哦,那媽您跟爸注意安全啊!”程一笙說。
“知道了知道了!我掛了啊!”林鬱文說著,掐斷了電話。
程一笙看了眼時間,快中午了啊,怎麼旅遊這個點才上車?不是應該選在早晨的嗎?結果她還沒想出結果,小楊就進來了,臉色怪異地說:“一笙姐,選秀節目的兩位選手,許紹清跟宋越彬又來了!”
程一笙頭大,她立刻站起身往外走,手裡還抱著資料。
一出門便看到宋越彬手裡拎著個袋子,程一笙還聞到飯的香味兒,許紹清手裡什麼都沒有,雙手插兜靠在牆上,好似在盯著宋越彬。許紹清目光清冷,誰也看不出他眼裡隱含著的譏誚。
“喲,你們來了,真不巧,我剛要去找臺長彙報工作!”程一笙這是藉機想躲開,什麼臺長,不過是藉口罷了。
許紹清在一旁說風涼話,“我說了程姐忙,你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