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殷權輕笑,“你的工作我不懂,不過幹掉一個人,再簡單不過了!”
程一笙瞪大眼睛,半晌說不出話來,她有一種跟黑老大說話的感覺,想了想詞兒,最後嘴裡才冒出來一句,“殷權,現在是法治社會!”
這話說得多讓人覺得可笑?
殷權非常認真地點頭說:“我知道!”
程一笙無語了,怎麼就說不通了呢?她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說:“反正我不管,要是薛臺的事有後續,你得告訴我,聽新聞也要讓我知道!”
殷權臉上又露出不爽的表情,他就是不想讓她知道有關別的男人的事情。
程一笙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不樂意,抬手一指,說道:“你要是不告訴我,就是氣我!”
得……
生完孩子的女人最大,坐月子的女人惹不起!殷權只能乖乖服軟,誰讓他老婆為了這倆孩子受這麼大的罪呢?一想到這些,殷權就是有再大的氣都沒了,氣焰頓時降了下來,服貼地說:“好!”
抱著糖豆的月嫂剛才還看先生氣勢十足,以為太太不是先生的對手呢,沒想到僅這一句話,先生就服了軟,低了頭。不得不說她伺候了這麼多產婦,還是頭一次見到對老婆這麼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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