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蜜月!難道八卦比你的蜜月還重要?”
方凝一臉鄙夷地說:“老孃當然知道蜜月比八卦重要!”然後她就興奮地探過頭對程一笙說:“但是這個八卦太重要了,這個人還非比尋常!”她說完,指指房間裡的擺設——電視機!又指指遠處桌上擺給別人看的——報紙,然後再指指只能聽不能看的——手機,得意地問她:“這些個,你都不能看吧!”
程一笙無語,坐月子真是一件苦悶的事,如果不是兩個娃把她折騰得太累,她肯定會被閒瘋的!
方凝嘿嘿地說:“我就知道你不知道這新聞!”
程一笙沒脾氣了,問她:“好吧好吧,那你趕緊說說,能讓你放棄度蜜月跑來跟我八卦的新聞是什麼?”
方凝坐正了,準備大聊八卦的樣子,對她說道:“薛臺讓安初語給算計了,這回是脫不開身了!”
“什麼?”程一笙瞪大眼睛,這個話題瞬間就勾起了她的興趣。
她就好奇啊,安初語怎麼算計的薛臺脫不開身?
方凝說:“知道這事兒重要了吧!”她得意洋洋地說:“當然小安同學跟薛臺有沒有滾床單咱不知道啊,但是今早記者們拍到小安跟薛臺一起從薛臺家出來,請看這裡!”
說著,方凝從包裡拽出兩張紙,開啟,上面是一張a4大的彩色照片。這是方凝在網上看新聞的時候列印出來的。
程一笙看得目瞪口呆,不是因為薛臺這事兒,而是因為方凝這八卦真是有備而來啊,照片都給她打好了!還是這大張的!
方凝繼續說道:“記者們一混拍,把小安嚇得,手裡的東西給掉在了地上,你猜是什麼?哇!居然是一件染血的襯衣啊!只見薛臺身上並沒有受傷,安初語也沒受傷,這血是哪裡來的?分明就是兩人滾了一夜床單的結果!再看這裡!”
方凝跟講評書似的,把程一笙給講傻了,她把後面那張照片露出來,正是被掉在地上的那件染了血的襯衣。
方凝生怕殷權進來,把照片迅速裝進包裡,然後對程一笙說:“怎麼樣?算不算大新聞?”
程一笙說:“是夠震撼的,昨天早晨薛臺還來過,拎了兩樣給孩子的東西!”
那東西她才想起來,後來就沒見著,多半讓殷權給收起來了,收的東西太多,兩個孩子的東西早就買夠了,所以也用不著。她不知道,那兩盒子東西,早讓殷權給處理掉了!
方凝眼前一亮,說道:“我猜啊,薛臺看到你們一家子團圓幸福,心情鬱悶,然後被安初語給下了藥,結果呢……哈哈哈哈!叫他非得捧安初語,這下嚐到惡果了吧!”
程一笙說道:“這下子不管安初語是不是真的第一次,是不是跟薛臺發生了什麼,薛臺都得負責了,這戲有得看了!”
“是啊是啊,誰讓安初語跟薛臺的身份太敏感,不然的話,什麼潛規則啊這害的詞都出來了,影響多不好?咱們臺最忌諱的就是這個!”方凝說道。
“我覺得安初語肯定會抓住這個機會嫁給薛臺的,後面精彩了!”程一笙感慨地說道。
“可不是,等著看好戲吧!”方凝興災樂禍地說。
方凝走了之後,殷權抱著孩子進來了,第一句話說的就是:“這麼長時間?你不知道糖糖該吃奶了?”
程一笙問他:“我看著時間呢,再說糖糖也沒哭,說明不餓!”
“難道你每次要等糖糖哭了再喂?你就這麼喜歡讓孩子哭?”殷權反問。
“孩子多哭是練習肺活量,不哭才證明不健康,沒有力氣!”程一笙不甘示弱地說。
殷權很乾脆地回了她一句,“謬論!”
“殷權你是不是想惹我生氣來的?”程一笙板起了小臉,氣呼呼地問他。
殷權立刻閉了嘴,當然是想起了老婆正在坐月子,不能生氣。
程一笙可沒打算就這麼算了,質問他:“薛臺的事你肯定知道吧,為什麼不跟我說?”
“這種閒事,有什麼可說的?”殷權隨意地說。
“怎麼能是閒事?薛臺可是我的領導,他的事有關我將來的前程!”
殷權嗤道:“他跟哪個女人有一腿,結不結婚,跟你有什麼關係?”他聽老婆這樣說,心裡越發不爽,你沒事關心領導的私事幹什麼?
“當然有關係,他跟別人結婚沒關係,可是他跟安初語就不同了,難道你不知道安初語主持的節目風格跟我的一樣?她要是嫁了薛臺,我將來怎麼把她給幹掉?”程一笙理直氣壯地問。
“這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