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問道。
“這個可不好說,我們會移交派出所,不過說實話,這類不算嚴重的案子,不能保證什麼時候破案!”
“那在什麼情況下才能保證儘快破案?”安初語問。
“這個,除非是有重大刑事案件的時候,才會有刑警隊專門來破,不過你這個,不夠那個級別!”警察做完記錄,讓報案人簽字。
簽完字,警察說道:“我看你們還是小心一些吧,不然的話就出去避一避!”
這叫什麼事兒啊,安初語也聽出來了,除非有人重傷或死了,才會加重查,那樣查了不也晚了?真是氣死她了。
程一笙自然看到網上的謾罵,說實話這樣雖然解氣,可她不想安初語的節目被取消,那樣的話,臺裡勢必要準備另一場訪談節目,到時候萬一成功了,那她將來怎麼回臺裡?
事情出了之後,她的電話也不斷地響起,有媒體想要採訪她。對此程一笙一概不接,這電話不能接,她只能保持沉默。
第一她不能支援別人去罵安初語。另一方面如果她說讓大家冷靜,那就等於承認了安初語的節目,這樣她將來複出,將會有很大的麻煩。
甚至譚記都打來了電話,問她:“程主播,這件事兒您想發表什麼意見嗎?”
程一笙說道:“抱歉譚記,我什麼都不能說!”
譚記明白了,說道:“好,我知道了!”
雖然沒有獨家,但這也代表了別人不可能有獨家。
程一笙說道:“我有什麼活動,會通知你!”
這是給他好處了。
“好的,等您電話!”譚記很高興,這電話沒白打。
殷權看著電視,皺著眉說:“真是麻煩!”
“他們也是好心!”程一笙說那些粉絲,“不過有些人不冷靜罷了,但是我不能就此指責不是?”
“行了,我給你端水果!”殷權去廚房,拿來水果,開始給她做拼盤。
此時電視上露出了安初語的臉,她一邊說一邊抹淚,“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麼讓大家這樣罵我,剛才我家的玻璃被砸了,我很害怕。我想跟大家說,我也在努力,為什麼你們不認真看看我的節目呢?為什麼一定要在意節目形勢呢?”
程一笙說:“不是吧,偷了人東西問人家,你們怎麼不看看我的技術呢?一定要看我偷了東西?邏輯有問題吧!”
“我希望你們再生氣,不要波及到我的家人。我也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努力的機會,我剛從學校裡出來,不要讓我為難好不好?”
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起來真是讓人有些心疼。這一切自然也是安初語裝出來的,她不甘於此,所以打電話找了媒體,演了這麼一出,目的自然是想度過這個難關。
不過,程一笙的粉絲們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她的苦肉計可沒能瞞過大家的眼睛。
有罵她做戲的,還有罵她不要臉的。
最冷靜的就是要求她改變節目形勢,訪談節目你可以有,但不要模仿程一笙的節目,這樣就沒人針對你了。
安初語能改嗎?當然不能,她的節目有收視率那完全是靠模仿了程一笙的節目而來的。改了誰還看?
安初語這段宣告播出來以後,並沒有換來人們的寬容,結果是她家的玻璃,沒有一塊完好的,整個屋子像是個風洞。
你說這是走還是不走?走了吧,連玻璃都沒有,要是晚上有人爬窗偷東西怎麼辦?可是如果不走,這屋子也沒人敢住啊!
一家人最後到底捨命不捨財,決定在客廳裡湊合一晚。好歹陽臺那兒比較安全,不磚頭砸不進來。
安母嘆著氣說:“這群人怎麼就不明白事理呢?這麼幹有用?”
安父氣呼呼地說:“我看就是程一笙挑動那些人乾的。要不都這樣了,怎麼她不出來說句話呢?”
安初語說道:“我也覺得是這樣,沒想到程一笙給來陰的!”
安母問:“那現在怎麼辦?要不你給薛臺的母親打個電話?”
安初語搖頭說:“沒用,她也沒辦法,再說她現在都自身難保呢!”
這一家子正商量辦法,薛岐淵的電話就來了,氣道:“安初語,我不是跟你說了什麼都別做,你好端端的上電視哭個什麼勁兒?吃飽撐的啊?”
安初語被罵懵了,條件反射地說:“不是啊,那樣大家就同情我了,不再罵我了!”
“你蠢啊,你看到結果了?沒人罵你了嗎?你覺得哭一哭就解決問題了?你不知道自己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