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些發痛的額,說道:“以前怎麼辦現在就怎麼辦,事情不是沒糟糕到以前的地步?還沒有人往你頭上扔雞蛋不是?”
瞧瞧,這是領導說出的話嗎?安初語氣壞了,但眼下的情況,她只能忍。她緩了口氣說:“薛臺,那臺裡會停我的節目嗎?”
“這個目前還沒有打算,你放心吧,回去好好休息,好好工作,別想太多!”薛岐淵說道。
這句話,讓安初語心裡還稍稍放心一些,不過她並沒有忽略薛岐淵說的“目前”兩個字,於是她又追問道:“薛臺,要是那些人不肯罷休,我的節目是不是就被停了?”
薛岐淵有些不耐煩了,說道:“你也不是外行人了,節目哪能說停就停?得向廣電總局報批,這是別人能左右得了的嗎?”
安初語知道,可是她能放下心嗎?她為的,不過是薛岐淵的態度,現在她看到了,他的態度,還算讓自己安心。
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是家裡打的。本來她想出去接,可是一看家裡來的電話,就多了個心眼,如果沒有事情,家裡應該不會這麼快的給她打電話。她囑咐過,有訊息她會給家裡回電,不讓家裡來電。
肯定出事了,那麼出事,也得讓薛臺聽見。於是她當著薛岐淵的面就接了電話。
電話裡,安母驚聲喊道:“初語,咱家被人扔了磚頭,玻璃被砸了。”
“什麼?這分明就是威脅!”安初語轉頭看向薛岐淵,叫道:“薛臺,我家被人扔了磚頭,玻璃都被打碎了!”
薛岐淵聽後,點頭說:“那你快回去吧,小心些!”
啊?安初語愣了一下,她要的可不是這個。於是她接著說道:“薛臺,您幫幫我吧!”
薛岐淵的眉頭微微皺了,說道:“這種事,你應該找警察,找我有什麼用?”
安初語按了電話,說道:“薛臺,這肯定是程一笙的粉絲做的!”
“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不要亂說。現在你的情況本來就緊張,再被人聽到什麼不好的,更麻煩!”薛岐淵說道。
安初語不甘心,說道:“薛臺,我就是跟您說說啊,太過分了,他們怎麼能這樣對我呢?”
她想把事兒弄到程一笙身上,但是又不敢,所以先試探一下。
薛岐淵壓抑著不耐煩,說道:“這件事,是誰做的還不知道,我看你還是儘快回去報警吧!”
“薛臺,怎麼昨天程一笙上了臺,今天她的粉絲們就開始攻擊我呢?”安初語的話,開始有指向性了。
這下薛岐淵徹底壓不住心裡的不耐,坐直身子說道:“你模仿程一笙的節目,你低調點算了。昨天程一笙上臺,今天粉絲們熱度還沒下去,就看到你這個模仿者,他們有反應是正常的!你也別在這兒磨蹭了,趕緊回去吧,模仿人家就應該有模仿人家的自覺,別以為你成名是自己努力得來的!”
這話說的安初語好委屈,就算她是模仿的,她也付出努力了啊,又不是什麼都沒做。節目性質她可以模仿,可說的每一句話她也不可能照背程一笙的話吧。
如果沒有程一笙,恐怕她連名都出不了,這就是她沒有自知之明的地方了。
“還不趕緊走?再不回去,你家要是被人砸了,都說不準!”薛岐淵本來真想聽錢總檯的安撫一下她,可是這女人太麻煩了,給點陽光就燦爛,他實在沒有那個耐心。
一看薛臺真沒有要幫她的意思,更沒有埋怨程一笙的意思,她又惦記自己家,所以只能先回去了。
事關安初語前途的大事,薛岐淵沒拿這當回事,靠在椅子上繼續回味今天的事情。
安初語回了家,看到臥室的玻璃碎了,床上還有個磚頭,她臉色很難看,轉過頭問:“報警了嗎?”
“沒,這不你沒回來,不知道該不該報警!”安母說道。
“報警,現在!”安初語心想,一會兒跟警察說的時候,她要把話引到程一笙身上。
報過警後,沒過多長時間,警察來了,勘測了一下現場,然後問她:“知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
安初語搖頭。
“那你有沒有什麼仇人?”警察問。
“我沒有仇人,不過我的節目在今晚播出後,很多人在罵我,現在連我的人身安全都受到了威脅,我猜測是程一笙的粉絲們乾的。”安初語提出了那個名字。
“喲,這可不好找了。那麼多人,誰知道是哪一個啊!”警察問。
“那一般多長時間破案?”安初語感覺到情況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