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捂著臉,不滿地哼哼唧唧。
這可難壞了殷權,他能怎麼辦啊?要是別的事兒他還能有辦法,可是這種事情,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啊,她現在肚子那麼大,宮縮的話,很有可能羊水會破,到那個時候就只能剖了。還不滿七個月的雙胞胎,肯定不容易存活,她為了孩子忍受好幾個月的痛苦,要是孩子有一點問題,她豈不是要瘋掉?
可是殷權又理解她此時的痛苦,那種**的感覺,的確是如同螞蟻噬心般的難受,他現在能做的,也只是轉移她的注意力了。
“老婆,你乖乖睡覺,醒了肯定有新的進展,你要是睡晚了,沒準就錯過了!”殷權說道。
現在她對這件事最感興趣。他覺得這樣還不夠,於是又說道:“還有啊,晚上你得養足精神給方凝出主意,否則她搞砸了怎麼辦?”
程一笙想到方凝,果真就擔憂起來,說道:“也不知道那女人知不知道按我說的去做,千萬別給我丟人啊!”
殷權現在是巴不得她八卦呢,趕緊忘了剛才那事,於是他大力配合著她的八卦,說道:“這樣吧,晚上我安排一下,讓你現場旁聽如何?”
程一笙瞪大眼睛問他:“你的意思是說跟他們一起吃飯?”
“不是,我們可以在隔壁吃!”殷權說道。
“又弄攝像頭?有沒有點新意?”程一笙拍他。
殷權早就看透她騷動的內心,不由欲擒故縱地說:“看樣子你是不想看現場直播,那就算了!”
“誰說我不想了?趕緊去安排!”程一笙命令完,說道:“雖然這有點不道德,可是為了我最好朋友的幸福,拼了!”
殷權忍著笑,分明就是她好奇八卦,真會給自己找藉口。不過既然她忘了剛才的事,他巴不得呢,肯定不會再去勾她,於是說道:“你立刻睡覺,我就去安排!”
這個時候,自然要提出要求的。
“好,現在就睡!”程一笙說著,立刻閉上了眼。
這副模樣,真跟個孩子一樣。殷權想到將來他一個人帶三個孩子,心裡就嚮往,其實他很願意把她當孩子一樣寵愛,這是一種情不自禁的反應,他就是想對她好,就是想寵著她,有人說女人寵寵會被寵壞,就算寵壞了他也心甘情願。
到底是挺著大肚子的人容易累,所以很快程一笙就睡著了,殷權發現這麼折騰下來,他的反應倒是下去了,不過身上出了一身的汗。他走出門,輕輕地給她將門關上,然後又出了辦公室,對外面的劉志川吩咐晚上的安排。
劉志川看殷總臉上都是汗,不由問道:“殷總您不舒服嗎?怎麼出了這麼多的汗?”
“沒事!”殷權面對下屬的關心,淡淡地回了一句。
可是就有人喜歡犯賤,管得忒多,劉志川不依不饒地說:“殷總,不舒服的話您要早點去看醫生,太太這邊有我們呢。不然您把病傳給了太太也不好……”
你說你是他媽嗎?管這麼多幹什麼?雖然是好心,不過對於一向不喜歡領情的殷權來講,就是不討喜的了。殷權還算是給他面子,沒有太嚴厲,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說:“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然後頭也不回地走進了辦公室。
門關上,劉志川瞪著的眼裡,有點委屈。
鍾石忍不住笑出聲,劉志川轉過頭,狠狠地盯著那大塊頭的嘲笑,問了一句,“笑毛啊!”
“你什麼時候見殷總病過?壯得跟頭牛似的!”鍾石說道。
他們當過僱傭兵的人,身體都很好,除了會留有舊傷,身體肯定是沒病的。
“那殷總怎麼大汗淋漓的?好像得了大病似的?”劉志川反問。
“我哪知道?”鍾石望望天花板。
他知道也不會跟劉志川說,那個傻缺,只會壞事!
劉志川心裡這叫一個委屈啊,絮絮叨叨地去安排手下辦事了。
半個小時後,程一笙睡醒了,殷權把外面的電視開啟了,探進頭對她說:“我一直幫你盯著呢,花月晰那邊沒動靜,沒有錯過你的八卦!”
程一笙本來還迷迷糊糊的覺得沒睡夠,一聽這話立刻就精神了,從床上坐起來說:“她還糾結呢?我猜憑她的聰明,肯定不會賴張家的。她賴了也沒用啊,她都這樣了難道就能賴著張家接受她麼?所以她還不如把這件事弄成一個圈套的樣子,反而有利於她破案。”
“是,你最聰明瞭!什麼都瞞不過你!”殷權扶著她下了床說:“走吧,吃點東西,一會兒我們散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