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笙看錶,然後說:“時間還不晚嘛,再看五分鐘!我還不困!”
“再晚?再晚你晚上要睡不著了!忘了失眠的痛苦?嗯?”殷權的聲音又低了幾分。
“就五分鐘嘛!”程一笙現在心裡只有好奇,根本就不想晚上的事兒。
大著肚子,總要保持左側臥的姿勢睡覺,肯定是不能平躺的,不然大肚子會把心臟神馬的擠出身體外。右側臥也不行,那樣會胃酸,很難受。所以晚上睡覺就成了一件痛苦的事,有時候睡不著,又會各種難受,每當那時都有一種想死的心情。
殷權是不會給她討價還價的餘地,這個男人向來也不喜歡討價還價,向來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他拿起遙控器,二話不說,直接給她關了電視。
“喂,你怎麼給我關了?”程一笙不幹,站起身就要去搶遙控器。
殷權拿著遙控器往休息室走去,這樣她一路如他所願地自己走進了休息室。殷權靠坐在床上,把遙控器放在床上,斜睨著她,玩味地說了一句,“八卦大肚蟈蟈!”
這是什麼?給她起外號?程一笙驚的眼睛瞪得滾圓,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託著肚子走過去就打他:“好啊你,居然敢給我起外號了!”
殷權悶笑著捉住她揮來的小拳頭,看似隨意實則小心地把她給弄上了床。程一笙顧及肚子,所以打的也並不用力,在他眼裡看來就是花拳繡腿,兩人**用的。
“你剛才叫我什麼呢?”程一笙不依不饒,提著拳頭,眼裡的警告明顯極了。
“小八卦婆!”殷權覺得給她起個形象的外號,很親切,所以像是起上癮一般繼續延續這個稱呼。
程一笙不甘示弱,指著他說:“你個悶騷男、極品腹黑男、還有嘮叨偽娘……巴啦巴啦巴啦……”
程一笙一急,把他身上有特質的都給起成了外號,程一笙腦子快,又是專業的,所以腦子能跟上嘴皮子更能跟上,論起認真,殷權哪裡是她的對手,於是這一通話說的殷權是目瞪口呆,比剛才程一笙的表情還要驚愕。
程一笙那邊沒有要停的意思,依舊想著他身上的毛病,“潔癖男、一夜七次郎……”
汗滴滴的,前面是驚,這一夜七次郎就徹底點了他的燃點,他一個側頭,衝著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就吻了上去,一時間排山倒海般的感覺洶湧襲來。
很長一段時間,殷權都沒敢再這麼吻過她,因為怕影響孩子,怕她體內的**復甦。
這麼長時間,殷權都沒有這樣吻過她,突然吻得如此澎湃,程一笙哪裡還說得出半句話,整個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熱吻給襲擊的傻掉了,半晌她嘴裡才發出“嗯……”的一聲輕吟,殷權的身體,瞬間就沸騰了!
這一個吻,爆發得突然,延續得時間卻很長,兩個人都深陷其中,殷權簡直要被這種感覺給逼瘋了,他好不容易拉回自己的理智,鬆開了她的唇。
她紅唇微腫,輕輕噘著好似在引誘他,現在那水潤的嬌唇微啟,說出的話更是讓他難以把控,“老公,我想了!想要你!”
矜持的程一笙能說出這樣的話,大概也是憋到了一定程度。女人也有需要,男人的需要還可以用別的途徑解決,可女人就只能忍著了。所以從一定意義上來講,女人所要承受的比男人多。
對於一個被逼的快要成為野獸的男人來講,這種話簡直就是讓男人喪失理智的話,殷權真是恨不得不顧一切地撲上去,但是他不能。他努力地把目光從她那張明媚可人此時染著誘人情動的臉上移開,強迫自己不去看她那雙流轉盪漾、勾人魂魄的眸,硬生生地把目光轉到了她的肚子上。
這下,冷靜多了,那裡躺著他一雙兒女,他不能冒一點的險。
他重重地喘著粗氣,額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水,可見忍得多麼辛苦。他緩了一下自己體內要呼嘯而出的感覺,重新對上她那可憐的想要讓他拋棄理智的明眸,安撫道:“一笙,是我錯了,乖乖睡覺啊,聽話!”
“不要!”程一笙伸出手,去摸他的臉,想要把他的臉再給勾回來。
殷權一抬手,將她不肯老實下來的小手牢牢拍在自己的臉上固定住,他稍稍直起身,抱著她,讓她躺好,恨不得自己會催眠曲讓她趕緊睡著。他躺在被中,輕輕摸著她的肚子說:“咱們的寶寶可受不住你的宮縮,再忍一忍,就快了!”
程一笙委屈地說:“什麼快了?還有三個月才能生呢。一般雙胞胎都是剖腹產,剖完了基本上三個月才能同房,這一下就六個月出去了,半年你還說快了?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