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易心底讚歎程一笙敏銳的觀察力,但是他嘴上卻說:“這個社會,有時心術太正了,很難前進!”
程一笙搖頭,毫不苟同地說:“在我看來,心術不正的人或許會取得一時的成功,卻難以長久!”
簡易笑了,說道:“在我看來,先成名是必要,有些人,就算長久了,連最基本的讓人熟知都做不到,那有什麼用?”
“怪不得你們公司淨點子半路夭折的明星!”程一笙難得嘴毒了一次。
簡易的表情有點無辜,“一笙,我可沒惹到你吧,我怎麼覺得你對我有成見?”
“只是意見不和罷了!”程一笙下巴抬的老高,有點賭氣地說。
方凝也不管那麼多,就在一邊狂吃,吃完了好走人!
此時,安初語與季憂憂兩人都站在薛岐淵的辦公室,薛岐淵臉色鐵青地坐在辦公椅上,顯然氣得不輕。
安初語頂著一臉的飯在電視臺亂躥尖叫,這事兒著實不算小,要不是他壓下來,上報都有可能。今天要錄重要的節目,臺裡上下都在忙,他不允許有差錯,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給他捅出這麼大的簍子。
安初語摸著自己發紅的臉,哭訴道:“薛臺,我的臉差點毀了!”
她的樣子,不得不說狼狽,雖然洗乾淨臉,但米粒還粘在頭髮上,還有清水洗不掉的油味兒、飯味兒,安初語自己聞著都噁心。還虧了這飯是從外面買回來的,她又拆開蓋子加了些料,所以不那麼熱得足以毀容。這臉只是紅一些,沒造成毀容的地步!
季憂憂不甘示弱地說:“薛臺,她往我的飯裡吐口水,是不是很過分?”
“誰往你飯裡吐口水了?你有證據嗎?”安初語可不是吃素的,這種事兒她才不會承認,這樣錯就都在季憂憂身上了。
“那我讓你吃我的飯,你怎麼不吃呢?那麼多人都在看著,你還想狡辯?”季憂憂也不是省油的燈,自然有她的辦法。
“我憑什麼吃你的飯?我不吃就證明我往裡吐口水了嗎?你這是哪門子邏輯?”安初語立刻頂了回去。
“好了!”薛岐淵不勝其煩,忍不住開口喝道。
安初語立刻一臉委屈地回頭,“薛臺,你看我的臉!”
季憂憂泫然欲泣,“薛臺,我來這兒可不是讓個實習生欺負的,讓她買份飯又怎麼了?”
“薛臺,我又不是小妹,我為什麼要給她買飯?我給她買了,他還用飯扣我!”安初語更是淚都掉了。
“你們兩個都閉嘴!”薛岐淵忍不住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他冷著臉,“我不管你們誰對誰錯,我告訴你們,最近臺里正是忙的時候,你們在這個時候還給我添亂,安初語,你是不是想滾出電視臺?”
安初語下意識地摸自己的脖子,現在的薛臺,好可怕,跟昨晚差不多少,她立刻就閉嘴了,什麼都不敢說。
季憂憂得意啊,這是要滅安初語了?
沒想到接下來薛岐淵看向季憂憂說:“還有你季憂憂,上了節目就覺得自己怎麼著了?我能讓你上來,照樣能讓你下來,別以為錢什麼都可以。你最好安分地當自己的主持人,別想別的。沒事多學學程一笙的低調謙和,她在臺裡這麼多年,還沒出過一次你這樣的事!”
即使薛岐淵對程一笙又愛又恨,但他教訓人的時候還總喜歡用程一笙來當模範,程一笙的確讓他省心,上進又會做人,誰都喜歡自己的下屬全是程一笙這樣的。正因為程一笙如此的特別,能夠控制自己的脾氣,這才讓他對她產生情愫,越來越沉迷於她個人魅力之中。更要命的是,她結婚後,他對她的感情不淡反深,讓他暗惱不已。
何嘗不想忘,是忘不掉!
季憂憂聽了這樣的話,臉面自然也掛不住了,想反駁,但又怕薛岐淵真的那樣做,於是只好忍下,什麼都沒說。
“都出去吧,要是再給我惹事,一個走人一個下節目,我說話算話!”薛岐淵坐在椅子上,跟兩人擺手。
兩個人都走了,誰都沒能沾了便宜。
電梯來了,季憂憂搶先一步進了電梯,瞪著安初語,陰狠地說:“你等著!”
安初語沒有上電梯,滿眼都是怨恨,等著,她也不會這麼算了,等著!
安初語是個有心計的女人,她覺得這個季憂憂跟薛岐淵沒有什麼關係,首先薛岐淵對季憂憂的態度,不像是男女朋友。而且薛臺提到錢了,季憂憂是透過錢進來的,這花錢的,肯定不是薛岐淵。
安初語覺得季憂憂的後臺沒那麼大,否則薛岐淵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