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在這裡打雜?
其實剛畢業的學生來實習,打雜做些幕後很正常,如果不是徐涵現在已經站的那麼高,安初語也不會心裡不平衡,她現在連打雜都不固定,簡直就是哪裡需要哪裡去啊。
今天台裡上下都忙,而她則被叫到財經節目組去幫忙。昨晚薛岐淵那可怕的樣子,讓她也不敢再給薛母求助,只能暫時先這樣工作,再想辦法了。
季憂憂也煩啊,現在訂餐小妹都欺負她,中午吃飯難道讓她總往外跑?要麼就是掉價的去食堂吃嗎?今天中午更要命,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她剛出了辦公室就看到一個女人搬著資料去影印,她趕緊叫道:“哎,你!”
安初語回頭,看了看四周,確定這個季憂憂叫的就是自己,心裡這火就不打一處來,但是想到季憂憂跟薛岐淵的關係,只能暫時忍了。
季憂憂看對方不說話,心裡更加確定,這就是打雜小妹了,於是趾高氣揚地叫道:“去給我買份飯!”
為什麼不裝了?現在大家都不怎麼理她,再裝可憐,豈不是更讓人欺負去了?所以她也不裝了!想想孫福來給臺裡扔那麼多錢,還不夠她在這裡橫行的?早知道這樣,還不如這些錢她要了呢!
要說這孫福來也是的,寧願給她買東西,花巨資進電視臺也不給她錢,要是讓她房車都有了,那比進電視臺也不差啊!
孫福來才不是傻子,他給電視臺投資,還做了廣告呢,給了房車,憑什麼?
這女人對於他來講也是待價而沽的,像程一笙那樣的,同樣是女人,可人家名氣修養在啊,所以豪車就開電視臺門口扔那兒,豪宅也不心疼。但是季憂憂,只不過是一個剛畢業的學生,還不值得他下這麼大的血本。
安初語本來就氣呢,眼看著最瞧不上的女人拿自己當小妹使喚,她就氣的毫不示弱回了一句,“我不是買飯小妹,自己買去!”
“那你是什麼?”季憂憂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資料上,笑著說:“既然去影印,那跟小妹也差不了多少!”
安初語揚起下巴,將自己畢業的學校報了出來,還反問:“你哪個學校畢業的?”
季憂憂那個學校的專業,的確不如程一笙的這個學校過硬,不過季憂憂也不糾結在這上面,看著她嗤笑:“那又如何?你不是照樣在這兒影印東西,而我是主播,這就是差距,就算你是一流大學畢業的,還不是要伺候我們?”
安初語氣壞了,她來電視臺還沒有如此難堪過,一個剛進臺裡的主持人,就敢對她這樣了?
別人都在看好戲,沒有想要幫忙的意思。安初語剛來的時候,的確因為像程一笙,性格又好,有個好的人緣,不過時間一長,她沒有節目,大家不免輕視她,再加上有徐涵那檔子事,她的人緣也是越來越差,現在更是沒有地位。
“快去吧,否則被訓了,那我可不幫你說好話!”季憂憂笑著問:“難道你要我給薛臺打電話?就這麼一個訂飯的小事?”
一聽到“薛臺”二字,安初語忍不住一抖,她哪裡還敢招惹薛臺?昨晚差點把她掐死,於是她把資料放到一旁,狠狠地瞪著季憂憂,咬牙說:“好,我去給你買!”
季憂憂笑的開心,“早這樣不就行了?”
安初語轉身奪門而出,這口氣,她記下了,她一定要還給這死女人!
有同事好心地對季憂憂說:“誒,你小心著點那個小安吧,當初她可是害她最好的朋友,害得順手呢!”
多少也有討好季憂憂的意思,還是有人覺得季憂憂是有來頭的,巴結不上程一笙的,能就近巴結她也好,反正程一笙也不一定知道。
季憂憂笑,“就她?不是我的對手!”
一個實習生,有什麼好怕的?
同事又八卦地說:“這個小安啊,跟薛臺有點不清楚,你可注意著點!”
“哦?”季憂憂笑了,“要真是不清楚,也不會來這麼久還幹小妹的活兒了!”
安初語躥出去買飯,買到了飯,忍不住在裡面吐了幾口口水,然後用手指攪了攪,我噁心不死你!
飯買了回來,安初語把飯放到桌上,硬邦邦地說:“你的飯!”
“等等!”季憂憂不緊不慢地叫。
“還有什麼事?”安初語轉過身,一臉的冰冷。
季憂憂開啟飯盒,看了看,然後抬頭看她:“你加料了吧!”
“怎麼?你怕了?”安初語也不承認,激她。
“你來吃了,當著我的面!”季憂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