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只能等死!”
變態,簡直就是變態,程一笙判定這個人一定是黑幫一類的不良人物!
大象跑了一段路,越跑她越絕望,就算那男人的地方沒有烈狗,這麼遠的距離,憑她的兩條腿,要走到什麼時候?這裡又是人生地不熟的異國,她怎麼這樣倒黴?出個國都能遇上這樣的事兒,到底是誰?她恨恨地想,如果是她認識的,非得給扒了皮不可!
當然……她很快地意識到,扒皮這種事,她是做不了的,還要交給殷權。
遠遠的,她看到一隊車停在前面,她心想不會還要坐車吧,那她離這個地方,不定要多遠了。
男人吹了一聲口哨,大象們的動作都慢了下來,在車前不遠處恰恰停住,他粗壯的手臂夾著她的腰,輕鬆地從象身上跳了下來,大步跨到車前,拉開吉普車門,將她扔到後座上,然後他跟著坐上,關上車門,說了一聲泰語!
車子開動了,程一笙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臂爬起來,坐正,向外看去,看到這一排綠油油的吉譜車在土路上開了起來,頓時黃沙漫天,估計遠處的人都看不清這裡的情況。
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