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害怕自己會掉下來,所以將手環上了男人的腰,然而這一環,她就意識到不對勁了,觸手的是一片光滑的肌膚,殷權可是穿著衣服的,程一笙抬起臉一看,不由花容失色,這個陌生的男人是誰?
男人那雙利眸,直直地看到她的眼底,她本能地去伸手推他,但是觸碰到他黝黑的肌膚,她又將手縮了回來。男人看穿她的害怕,張揚地大笑,放肆地將她往懷裡樓得更緊。
程一笙扭頭看去,這裡已經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了,不是來時的地方,也不是那叢林。前面有一個低低的水窪,大象奔騰而去,程一笙所期待的水窪是過了,卻沒想到是這種情形下過的。
大象速度雖然快,但是現在時間畢竟還短,跑不了多遠,程一笙知道堅決不能讓這個人將自己帶走,否則殷權連她人都沒辦法找,所以她努力掙扎,調整自己的姿勢,想要跳下去逃走。
她知道這樣會摔得很痛,但是此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象上的男人顯然沒想到剛剛乖順下來的她會突然掙扎起來,他以為女人不都應該遇到這種情況就嚇得一動不動了麼?這倒是有個不怕死的,有趣兒!他挾著她的腰,讓她怎麼都掙扎不開。
程一笙突然伸手掐進那個男人的肩頭,男人吃痛本能地手一鬆,程一笙身子柔軟地一扭,便脫離了他的手臂中,她推了一把那個男人,就要跳下去。男人反應極快,一手抓緊繩子,身子向下倒去,一把便精準地抓住了向下跳的程一笙手臂,他一個大力,她又被扯了回來。
只不過這一次,由於慣性的原因,程一笙覺得手臂生疼,一點力氣都用不上,肯定是受傷了,她疼的額上冷汗直冒,眼底淚花不斷翻飛。
他是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有兩下子,那人跟他說過,他沒在意。想不到她的身體這麼軟,他將她按在自己胸前,大手掐住她的脖子,強迫她抬頭看他,他看到她眼底翻出的晶瑩水花,看到她疼的小臉都縮成了一團,他不懷好意地笑,用英語警告她,“疼嗎?再亂動,保證你更疼!”
程一笙以為這個男人只會說泰語呢,沒想到會說英文,她立刻同樣用英語說道:“你為什麼要劫我?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
男人聽了她的話,哈哈笑了起來,掐著她脖子的那隻手,僅用大拇指固定住她的臉,另四指向上,拍著她的臉,惡意地說:“你以為我為了錢?我只是喜歡你這種白嫩嫩的小美人兒!”他的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程一笙一聽,臉瞬時白了,她最怕的就是這個。但是馬上她就想到了其中的漏洞,殷權找的地方肯定是安全的,肯定是以前沒有發生過這類事情的,如果說弄這麼多象只為了劫個色,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所以她猜測,這次看起來精密的行動,應該不是劫色,劫錢的可能性也不地太大,最大的可能就是背後有人叫他這麼做的。
她頓時冷靜下來,也不顧他那帶有羞辱性的動作,盯著他問:“是誰指使你,讓你這樣做的?”
男人臉上露出個意外的表情,然後就是別有深意地盯著她,程一笙被他那具有侵略性的鷹眸盯得心裡直發毛,但是此刻她不能退縮,所以毫不畏懼地迎著他的目光,同樣看到他的眼底。
她確定,她說對了!她的腦中已經迅速地在想這個人是誰,是她的敵人還是殷權的敵人?她馬上就將她自己否定了,因為他的那些稱不上算是敵人的不和者吧,是沒有能耐跑到泰國來弄這麼一群大象的。更何況此刻擄走她的男人,看樣子也不是一般的小嘍嘍,像個頭領一樣的人物。
他突然張狂地笑了起來,灑脫、肆意,他有力的臂膀將她又往上託了一託,讓她更加靠近自己的臉,他認真仔細地盯著她,揚眉說道:“聰明,看來我沒有白費功夫!”他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臉,說道:“放心吧,他很快就要露面了!”
程一笙不自然地別開臉,既然如此就沒必要跟他廢話,看看到底是誰要擄來她。她的手臂很疼,一點力氣都用不上,現在想逃跑是不可能了。如果擄走她另有其人的話,她的狀況可能不那麼差。
她不再說話,而是用心地看著四周的路,如果萬一能夠有機會逃出來的話,最起碼她可以找到這裡。
男人看清她的打算,笑著說:“別想了,我那個地方,院子裡可都是烈狗,只要你出屋子,就會被分食!”
程一笙想到那場面,不由打了個寒戰,不僅是害怕,還有噁心!
男人一見她怕了,更加惡劣,說道:“我們的狗可是從來不喂的,不老實的人,直接丟進去,優勝劣態,餓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