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在心理醫師的指導下,鏡頭前那般的應對自如,他很想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
程一笙聽了他的話,剛才那凌人的氣勢,頓時就低了很多,他的道歉,算是她給自己討回了公道吧!
白斐藍見她眉眼間的厲氣已經褪去,以為她原諒了自己,便趕緊問他心裡想知道的,“你見了莫習凜,是怎麼克服自己心裡恐懼站在臺上面對鏡頭和觀眾的?”
他真是太不瞭解程一笙了,算計她,這麼輕易就算了?沒那麼簡單!
程一笙看向他,微微一笑,說道:“對不起白先生,您永遠也得不到這個答案了!”
白斐藍憑直覺,內心裡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果真從屋子裡面的屏風後面,走出了兩個人。
兩人都是大概五十多歲,一個是亞洲人,一個是歐洲人,那個歐洲人身上帶的,是翻譯器。白斐藍的臉色微變,這兩個人,不會跟這件事無關,雖然目前他還不知道這兩個人是誰。
這個房間裡本來就有屏風的,房間原本就不小,今天白斐藍一進門就碰上了程一笙直接的指責,所以忽略了感受這房間裡有陌生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