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嚇了一跳,但是她仍舊什麼都沒問,頂著薜岐淵那殺人的目光走上前去,將手裡的紙遞上去說:“薜臺,這是程主持讓我轉交給您的,我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嗯,你先出去!”薜岐淵拿過信封,拆開。
小楊以最快速度逃離現場,她剛關上門,就聽到裡面薜臺的一聲暴吼,“程一笙,你到底想幹什麼?”
“薜臺,我倒想問問您要幹什麼?您對我這個有夫之妃做出那樣的事,我辭職是再正確不過的,我要維護自己的家庭與尊嚴,我不告你性騷擾就是對你最大的寬恕!”程一笙義正言辭地說。
“程一笙,你就不怕違約金嗎?”他此時額上青筋暴露,顯然又一次被她氣得失去理智,他一向以溫和來偽裝自己,唯獨程一笙這個女人有本事把他給氣成這樣。
“薜臺,難道您剛才沒有聽清我的話嗎?您對我的行為是性騷擾,只要我一告,您的前途可就都完了,最起碼在這一行算是完了。並且這是要記到您檔案裡跟隨您一輩子的東西,您要想清楚!”程一笙不緊不慢地說,威脅得理直氣壯。
“程一笙,你有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