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她才是正牌駙馬爺!我看公主的事她管是不管!”
由小太監帶路,福生甚至沒來得及通報,小舞已經走到正在苦思城東農田問題的向恂面前,來勢洶洶。
“公主病重,你不僅不聞不問,還有心情邊喝茶邊看書,枉費公主為你做那麼多事!”
小舞或許有些刁蠻,但從未這樣,一口氣無緣無故地質問向恂,眼裡還帶了淚花,聽到宛茗病重,向恂的心就更亂了。
“她,她怎麼了?”
“高燒不退,滴水未進,喝不下藥,太醫都束手無策了!”
小舞一急之下情不自禁地哭了出來,向恂方寸大亂,起身就往東宮趕,“風寒而已,怎麼就鬧得這麼嚴重?!太醫是幹什麼的,不會想其他辦法嗎?!”
大概是向恂太著急了,一進門,宮女們看見向恂都是一臉懼色地退開,太醫哆嗦著竟然跪了下去。向恂全然不顧,只看著床上的宛茗,臉色緋紅,眉頭緊鎖,雙手攥住錦被,唇色都泛了白,很是難熬的樣子。向恂伸手撫上宛茗的額頭,溫度絲毫不退,放任下去,小病恐怕會釀成大禍。
“小舞,準備溫水,把藥熱好,另外把門窗關上,其他人退出門外!”
“是,駙馬。”
小舞開始按照向恂說的做,向恂俯身站著宛茗床前,自己都沒察覺到心已經擰成一團,宛茗額上的熱度讓向恂變得焦急不安。錯眼間,向恂看到了宛茗床內側枕邊放著的姻緣石,頓時感慨萬千,心被眼前的人塞得滿滿的,再也無法對宛茗視而不見。
向恂的掌心貼在宛茗臉頰,太過奢侈的肌膚相觸,太吝嗇地給予,後悔的,終究是自己。向恂輕輕摩挲,像是能夠感覺到,宛茗的雙手抓住了向恂的手臂,沒有血色的嘴唇動了動,向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