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上摻有劇毒,不是你把我救出牢房,我現在哪會活得好好的?”
“不是我突然出現,你又怎麼會受傷?”
向恂露出無奈的表情,宛茗便淡淡地笑了,“總之,我不願意再看到你病懨懨地躺著,我更希望你為了我而好好的,永遠不受傷。”
溫情之下,向恂反而有點不習慣,看著宛茗的眼睛,“你不怪我了?”
模糊的問題,但是向恂知道宛茗會明白。
“本來就不是你的錯,是我不瞭解來龍去脈,錯怪了你。但是我也希望你說的那些都是氣話,我不會當真”,宛茗單方面做了決定,不等向恂反應過來就換了話題,“餓不餓,我聽福公公說你沒怎麼吃飯,要不要讓御廚做些你愛吃的?”
看著宛茗,向恂搖了搖頭,“你呢?在軍營忙到現在……是不是很難應付?”
“比想象中要好”,宛茗狀似輕鬆地否認了向恂的擔憂,“等你身體恢復了再說這些,休息吧。”
宛茗也實在是乏了,說完起身,向恂一時沒想好挽留宛茗的理由,由著宛茗離開了房間。
“所有的混帳話都當作氣話不計較嗎?”
向恂自言自語,向後靠著,頭抵床梁,想起了自成親以來的種種,還有毒箭逼近的那一瞬,現在回想起來,向恂仍覺得後背發涼,不敢想象那一箭傷在宛茗身上的痛感。生死往往讓人容易看清一些東西,看淡一些東西,同時看透一些東西。向恂從一開始在乎的就是宛茗這個人而已,不關乎她的公主身份,也不受制於自己曾經的太子頭銜或而今的駙馬稱謂。向恂認清了,但更重要的是向宛茗說清楚,向恂不願有朝一日悔不當初。
任柏水快馬加急趕到柳州,借兵一事刻不容緩,柳州知府楊丘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