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堅決地離開,向恂額角抵牆,眼角有淚滑落。
“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可慕容恂在哪裡?上官宛在哪裡?”
“如果我沒守約,你就把我忘了吧!”
“君子之約,豈是兒戲?我會等你。”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家的體諒,週末過得很好,無奈情節卻是這般模樣。
第45章 趁機欲除眼中釘
煙花之地;曲樂高歌,男男女女;摟摟抱抱,醉生夢死;夜夜奢靡。一個著短衫打扮的男子穿過樓下的鶯鶯燕燕;找到二樓不斷傳出嘻笑打鬧聲的一間廂房;不得已地頻頻敲門。
屋裡的人惱了,一個酒杯順勢砸向門口;大聲嚷道;“哪個不要命的雜種敢壞我向愐的好事?!”
“大人,大人,尚書大人有請。”
門裡嘻笑聲小了點,向愐似乎稍微清醒了,“什麼玩意?”
“尚書任大人有請;勞煩大人隨小的前往尚書府。”
向愐左擁右抱,酒肉各吃了一口,砸吧著嘴琢磨任柏水的用意。
圓形的托盤裡擺滿了大大小小的藥膏,任柏水坐在臥榻上,脫下了半邊的衣服,後背連著肩膀整個變成了青色,一隻細手均勻地抹了藥膏往上按揉,直讓任柏水發出了嘶嘶的吸痛聲。
身後的人看了,氣不順,“向恂也太不知好歹了,怎麼能對大人下這麼重的手?簡直是目中無人!”
“沒事,這點小傷算不得什麼”,任柏水別有深意地看著伍月,“她囂張不了多久的,到時也算報了她連累你家破人亡的仇。”
“大人如此為我著想”,伍月動情,眼睛裡有淚泛上來,抱住了任柏水,“多謝大人。”
任柏水僵著一張臉,假模假樣地拍了拍伍月的背聊表安慰。
“大人”,任柏水的人有事來報,伍月暫時坐到了一邊,“公主已經去過牢房,未下任何命令。”
“公主當真那麼在意那個傢伙?!”
任柏水像是自言自語,暗地裡握成拳頭的手被伍月看見了,將手覆上去,試圖讓任柏水冷靜。
“大人,戶部侍郎已到門口求見。”
聞言,任柏水抽回自己的手,讓前一個通報的人和伍月都退下,“伍月,向愐認識你,你還是迴避一下。”
任柏水穿好衣服時,向愐正好進來,隱約看見急忙退下去的一個女子身影,笑得低俗,“尚書大人也不是不解風情的人啊,這種時候找我來,不知有什麼要緊的事?”
“能讓你加官進爵的好事”,任柏水就像沒聽見向愐的調侃,從榻上起身,“你就甘願一直在向恂後面,她為君,你當臣,她成駙馬,你做侍郎?”
“呵”,向愐兀自到桌邊倒了茶水,不以為意,“駙馬?除了能天天看著那個美女公主,還能怎樣?只能看,不能碰,稱得上是美差?不見得……而且託這個駙馬頭銜的福,向恂在百姓中的名聲敗壞得差不多了,她早就過氣了。”
比起吃力不討好的活,向愐樂得自在,原朝對他客氣,向恂看不過去也不能把他怎麼樣,除了換了天下,他向愐還是一樣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
“不管怎麼說,她還是掌握了這一方山水,只是其表現不盡如人意”,任柏水故作苦惱狀,“皇上有意讓人取而代之,多次暗示本官,不料想,你志不在此……”
“哎”,聽出了任柏水的話中話,向愐急忙放下了茶盞,“任大人,話別說得這般早,男兒志在四方,我向愐又豈是井底之蛙,還勞煩你指明方向。”
向愐和向恂素來不合,別說能取而代之,就算向愐能夠得到的好處寥寥無幾,只要能讓向恂不好過,向愐就感興趣,勢必極盡所能打擊報復,因此任柏水想要鼓動向愐並不困難。
“勞煩不敢說,眼下有個大好的機會而已。”
向愐一聽就知道有門路,“大人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不妨直說。”
已然上鉤,稱了任柏水的心意,“她在宮裡的時候,我們動不得她,可如今她自掘墳墓,違抗聖上的旨意,打入大牢,治罪是早晚的事,你要是能在皇上的命令到達之前解決好這個問題,皇上必定有賞,對你刮目相看,到時候你就翻身做主,沒人能與你作對。”
“好,大人果然快人快語”,向愐亢奮異常,“關在籠子裡的傢伙,甕中之鱉,要取她的命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包在我向愐身上!”
任柏水露出其意不明的笑容,給向愐斟了茶,“行事小心,能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