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道理是一樣的,關於涇國太子向恂,朕在考慮,是不是給她個一官半職,還有他們那助朕一臂之力的二皇子向愐,皇兒,你怎麼看?”
沒有回答,大原皇帝抬眼朝宛茗看過去,宛茗的臉色很差,“皇兒,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宣太醫來看看?”
“不用了,父皇”,鬆口氣的同時,宛茗整個人都快沒力氣了,“兒臣有些乏了,想先回宮,改天再陪父皇。”
“好,回去歇著吧,這段日子外頭亂,你千金之軀,不要再悄悄出宮了。”
大原皇帝看著宛茗走後陷入沉思,任柏水接著宛茗過來之前的議題,“皇上,恕微臣直言,質子的人選非向恂不可,向愐並不合適。”
“朕也覺得,傳言涇國太子向恂相貌人品才學性情皆屬人中龍鳳,自出生起便被涇國百姓稱為未來聖君,比她那同父異母的弟弟強上百倍”,大原皇帝拿起案臺上的毛筆,沾墨寫下四個大字,“朕之所以考慮這些,是因為左丞相的諫言,朕要納的質子將有所不同。”
任柏水接過皇帝的親筆,驚訝出聲,“質子駙馬”。
☆、轉機危機一線間
文臣入朝,武將戍邊,原朝的善後行動進行得有條不紊,刻不容緩地急於拯救這一片戰後焦土。另一邊,前朝太子向恂正在被帶離故國,浩蕩千里之長的車隊,驍勇計程車兵,飄舞的旗幟,沒有一樣和向恂相關。一身白衣,掛上佈滿鐵鏽的黑色鏈條,一架囚車,至少給了向恂廣闊的視野,可以再一看家鄉的風土人情。
車轅滾動,馬蹄朝前,走過一扇又一扇宮門,涇國的宮殿漸漸淡出向恂的視線,向恂也終於收回目光,背對著涇國皇城,不再去回頭憑弔。
街上的情形和空曠寂靜的宮殿有所不同,人頭攢動,還有陸陸續續的人在往原軍經過的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