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個印象,到時候是要起作用的。在關鍵時刻,那些說不清的東西是最有份量的。他說:“一個年輕人。”我說:“下巴尖尖?”他點點頭。我說:“前面兩百米有一家大元茶樓,你到那裡等我,我還得到辦公室打個電話。”我轉回到大門口,果然是丁小槐的弟弟。他說,“池科長,剛才有人在等你。”我說:“好像有人喊我一聲,我回頭一看也沒見人,誰呢?”他似笑非笑說:“就是,就是……”我明白他心中有數了,打斷他說:“他要是再來,就要他到我家裡去找。”走了進去,又從後門出了大院來到茶樓。找一個僻靜的位子坐下。許小虎說:“開了這個會,心裡憋得慌。”我想,不憋你那還憋誰?嘴上打官腔說:“評上獎的總是少數,一百四五十人也只評了十二個人,應該說沒評上是正常的。”他說:“池科長你是個內行,你說評獎合理不合理吧!”我想,天下哪有對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