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李峰是被身上的傷疼醒的,醒來就看見一群眼熟計程車兵,七手八腳的在解他衣服,每個人還露出興奮的表情。 嚇得他背脊發寒,一個激靈掙脫魔爪,翻身而起,牽扯到傷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你們想要幹什麼?” “醒啦!醒了那更好,來把衣服脫了,清理下傷口,我好給你上藥。” 暴虎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來。 “你們是在給我上藥?”李峰狐疑的問道。 “不然喃?難道我們是在殺豬!不過你小子是真的白,平時怎麼沒發現,都快趕上怡紅芳的姑娘了。” “哈哈哈……” 暴虎的回答引來一群士兵的善意大笑。 泥煤的,這是給療傷嗎?一個個看著我的眼神,綠的發光,整的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過,你們能不能把口水擦一下? “你確定是上藥?” “婆婆媽媽的,跟個娘們一樣,給我躺下。”暴虎不由分說的把李峰按倒,用清水簡單清洗下傷口就開始上金瘡藥。 “喂喂喂!沒消毒呢?”見暴虎就要敷藥,李峰急得大喊,有沒有搞錯,不消毒發炎了怎麼辦?得破傷風怎麼辦?看這裡的治療條件,絕對沒辦法醫好破傷風的。 “什麼消毒?消毒是什麼東西?你們知道嗎?” “沒聽說過。” “不知道?” 暴虎疑惑的看向其他人,其他人也不知道李峰再說什麼。 “艹,那你們有沒有酒?”李峰只能退而求其次,用酒消毒也是一樣。 “我說呢小子是想掉腦袋吧!軍營裡哪兒來的酒。還是說你在耍我?” “我耍你大爺,你懂不懂醫學常識。” “不懂?你們懂嗎?” “什麼醫學常識,聽都沒聽過。” “平時受傷我們就是用水洗一下,然後上藥,包紮完事。”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道。 “停停停,說的我腦袋疼,去給我找一點兒來唄,這東西處理傷口絕對好使。”害怕再次牽扯道傷口,只能耐著性子說著。 “你沒騙我?”暴虎狐疑的看著李峰。 “沒騙你!” “當真?” “當真!” “可……” “可你大爺,嘶!你去給我整來不就是了,我保證能讓傷口提前一倍的速度復原。”一腳踹在暴虎屁股上,你丫的有完沒完。 當然李峰也為此付出了傷口飆血的代價。 暴虎也不氣惱,見李峰不想說假話,轉頭看向其中一個士兵:“拿來。” “暴哥,拿什麼?” 暴虎也懶得說話,走上前去,雙手齊上,在那人身上搜尋起來。 “暴哥……暴哥……別……別,癢……癢……我真沒有。” “你們過來幫我把他按住。”見這傢伙左右閃躲,就是不讓搜身,暴虎叫來人手,把他按住。 沒一會兒就在他的身上搜出一個水囊,拔開木塞,頓時一股酒香從塞嘴冒出,暴虎貪婪的嗅了嗅:“好酒!”咂巴匝嘴巴,最後一腳踢在那人身上:“土狗,就你嗜酒如命的性格,你會不藏點在身上?” “暴哥,給我留點……留點,你知道我每天不喝上一口,渾身都沒勁。”土狗一臉的心疼,在一旁哀求道。 “滾蛋!”走到李峰身前,蹲下問道:“後面怎麼做?” 李峰雖然不喝酒,但是光聞這個味兒,刺鼻,就知道這就很烈。 “在傷口上澆一點,然後……嘶!” 話還沒說完,暴虎就往傷口上淋了下來,疼得李峰再次吸了一口涼氣。 “慢點……” “慢點……” 前者是李峰說的,後者是土狗說的,一個是因為疼,一個是心疼,兩人對望了一眼,兩人的表現又引來一群人的大笑。 “我說你在戰場上,活蹦亂跳的,怎麼這點疼,馬尿都快流出來了。”暴虎一邊上藥,一邊嘲笑道。 “這能一樣嗎?我不跑等著被砍死?或者看著你們被亂刀砍死,嘶!我說你就不能輕點?” “重點好,重了能給你長記性,戰場上不是發呆的地方。” 土狗則在一旁抱著水囊心疼。 “心疼個屁啊!今天要不是李峰,我們全部都要交代在那裡,用你點酒,至於嗎?” “暴哥,你那是一點嗎?這可是上好的燒刀子,一斤就要一兩銀子,現在酒家門都不開,想買都沒地方買去。” “想要買什麼?”一身戎裝的人,開啟門走了進來。 “朗將軍!”暴虎幾人見來人,立馬站好,抱拳行禮。 看清來者長相後,李峰就是一楞,朗銅?這貨當將軍?你確定他不會帶頭拆家? “免禮,在外面就聞到一股子酒味,你們是有幾個腦袋夠砍的。”左手扶著刀柄,眼神嚴厲的看著眾人,身上的軍陣煞氣,自然而然的籠罩幾人,有幾人雙腿已經開始打顫。 “將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暴虎硬著頭皮說道。 “那是怎麼樣?” 一把拉住暴虎,李峰看向這位朗將軍,心裡說不出的彆扭,不過為了搞清楚現在的處境,必須得到普通人的得不到的訊息。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