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留下來的話。”管事家的冷冷地望著王承祖的生母,“也是太太的囑咐,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不敢違背。”竟然沒有一絲懼意地頂了過去。
“你……”王承祖的生母額頭青筋直冒,睃著十一娘,強忍著把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十一娘卻是暗暗吃驚。
十娘去逝後,這些僕婦以後會在王承祖手下討生活。王承祖的生母雖然言不正名不順,到底有血緣關係,說話行事又打著王承祖的名義,這些管事、丫鬟不可能不給她幾份面子。可看管事家的這態度,為了十孃的利益,完全和王承祖的生母撕破了臉似的。難道王承祖和十娘之間的關係非常緊張?所以從前事事遵從十孃的管事知道自己在這個家裡待不下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思忖間,四娘來了。
“妹妹,你年紀輕輕的,想不到就這樣走了!”她進門就用帕子捂著臉哭了起來,“過年的時候你來送年節禮的時候都好好的,沒想到我們姊妹就這樣天人永隔了……都怪我,當時沒有好好地問問你的病……”
十娘已經有八、九年沒和她們見過面了,不知情的人聽了四娘這口氣,還以為她們姊妹間多親熱呢!
十一娘汗顏。
王家的的女眷們卻都鬆了口氣。
四娘說的雖然都只是些場面上的話,但她的出現卻沖淡了屋子裡瀰漫的。
她們七嘴八舌地上前勸著四娘。
外面傳來一陣聲響,披麻帶孝的銀瓶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銀瓶姑娘!”管事家的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她快步迎了上去,“兩位姨母都來了……”若有所指地道。
銀瓶三步並作兩步上前給四娘和十一娘請了安,直身道:“太太的壽產賣了三千兩銀子。其中一千兩二百兩置辦了副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