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宋媽媽卻猶豫了片刻,說了句“我聽說四姨那邊,也是茂國公親自去下的喜帖”這才退了下去。
十娘一個也不想去打擾,王承祖卻生怕別人不去……茂國公府安安靜靜地過了這麼多年,突然間有了風起雲湧的味道!
不過,這畢竟是十孃的生活,別人不好說什麼。
到了二十八那天,十一娘去喝喜酒。
王家的客人不多,除了王家的那些旁支,就是十孃的親戚,王琳那邊只送了禮,沒有來人。十娘藉口孀居,沒有出面。裡裡外外的事都由銀瓶忙活。
看見十一娘,她眼睛一紅,將十一娘迎到了廳堂的坐下。
五娘帶著孩子去登州過年,還沒有回來,四娘和羅三奶奶早來了。羅三奶奶還好說一點,四娘見了她不免有些尷尬。大家打了個招呼,得到訊息的王承祖趕了過來。
“十一姨,您可來了!”他說著,嗔怪銀瓶道:“怎麼把十一姨安置到這裡坐?還不去跟母親通稟一聲。”說著,就要攙了十一娘去見十娘。
銀瓶露出為難之色:“國公爺,夫人說了,她不見客……”
“十一姨是客嗎?”沒等銀瓶的話說完,王承祖已不悅地道,“母親不見別人,難道十一姨來了也不見?你直管去通稟好了……”
“國公爺……”銀瓶站在那裡,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不用了!”十一娘也不想為難自己,“你母親喜歡清靜,我這裡坐坐就行了!”
王承祖也不勉強,陪十一娘坐下,笑盈盈地和她們說著話。一會問十一娘徐嗣諄什麼時候成親;一會兒問四孃的次子餘立今年下不下場考秀才;一會問起羅三奶奶羅三爺的生意做得怎樣——羅三爺連著下了幾次考場,最後一次,竟然昏倒在了考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