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個晚上都沒有過去,就先後來了兩路人?這京城還真是有夠熱鬧的。”
李修遠彎腰撿起這破爛的符紙:“這是道門的摺紙術,難道還有京城的修道之人攪合了進來?不,不對,道門的法術不一定就一定是道人施展出來的,很有可能是故意用這樣的法術來誘使我推斷錯誤,從而
好撇清聯絡。”
他將這破爛的紙符放在鼻子旁邊聞了聞。
沒有寺廟之中的香火味,可見不是鬼神施展的法術,上面亦是沒有修道之人摺疊的痕跡。
修道之人摺紙鶴都是由師傅言傳身教的,所以摺紙的手法都是固定的,而久而久之也就養成了一些習慣。
有些對法術研究很深的道門之人甚至能透過摺紙的痕跡判斷出這事哪個道門弟子施展的法術。
“上面有一股香味,這是胭脂的香味。。。。。。這紙鶴是出自一個女人之手。”李修遠目光微動:“不過任憑你隱藏的再深也總歸是對這朵白蓮花施了法,哪怕你的法術再謹小慎微,可你卻不可能算得到我手中
還有一件寶物能查探過去之事。”
他也不浪費時間,取出過去鏡查探了起來。
果然,鏡中的畫面回到了昨晚。
那天色微亮的時候一隻紙鶴從京城的某個方向飛來,悄無聲息,甚至連在屋頂上打盹的雷公都沒有驚動,可見這施法之人的道行非同一般。
“不是雷公沒有察覺,是這紙鶴上沒有妖氣,雷公對妖氣,鬼氣最為敏銳,若是沒有妖氣和鬼氣的話只是一隻尋常的紙鶴飛來那麼就不會引起雷公的注意,難道施法的人連這點都考慮到了麼?還是說她的修
行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高的地步,連自身的妖邪之氣也可以褪去?”
李修遠看了看院子裡閒逛的那隻紅色大公雞,不有略微思索起來。
追尋著那紙鶴的蹤跡一路查探。
李修遠看見這紙鶴在京城之中閒逛了好幾圈,飛行沒有章法,時而落在某處人家的庭院,時而落在了寺廟的屋頂,時而又停在尋常百姓家的屋簷上。
他知道,這是紙鶴故意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