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從她身後又走出一綠衣黃裙女子推她:“嬌豔,走這麼慢啊。”
張玉才聽見,便知這女子名叫嬌豔,可那女子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再深深看他一眼,便走向轎子去,他想上前去說個話也是不能的,眼巴巴地看著三乘轎子抬走了。
原本接下來幾日,他自己單思那女子,甚至引致神思恍惚也就罷了,可昨日卻突然聽人說,那日吳老闆的三位妻妾上香回去後,其中一個叫嬌豔的小妾,本是他年前才買來收房的,一直愛寵有加,不想這日竟看中了街上一個不知哪來的野男人,回去後也念念不忘,對她的丫鬟感嘆那位“美哉少年”,被吳老闆聽到後,一氣之下吊起來毒打一頓,後見她奄奄一息了,還乾脆將她人用繩捆住,連夜填到後山上一口荒井裡去了。
張玉才聽到這話,立刻飛跑到那後山的井去,卻見那井上被人壓了一塊恐有數百斤的大石塊,井周圍草木被踩踏凌亂,應是最近確有不止一人來過的,想要推開石塊,但力不從心,當時撫石大慟,就哭了一場。
桃三娘聽完始末,嘖嘖感嘆,可也疑問:“你怎麼就真的確定嬌豔是真的在那井裡呢?”
“不瞞三娘,當時我獨自在井邊待到深夜,竟碰見嬌豔的丫鬟叫翠紋的,她提著些銀白紙錢,說是好歹主僕一場,乘夜裡無人知曉才偷跑來祭奠一番的,我有何疑惑再一問她,也就都清楚了。”
“噢,原來如此呀!真真是情錯何堪痴兒女呀。”桃三娘搖頭苦笑一下。
張玉才說完,又不由得發起愣來。
“哎,面都涼了。”桃三娘敦促他快吃麵,然後拍拍他的肩膀:“雖然已經很糟糕了,但是,也許還沒有到你想的這麼悲觀呢。”
“嬌豔……已經死了!”張玉才哽著聲音說。
“未必的啊。”桃三娘向四周看了看,才壓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