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這些都是被她們埋在灶膛灰裡的……兩隻雞生劏取血後連毛也不拔就藏在這裡!”
姜秀才目瞪口呆地立在那兒,旁邊趙大爺把燈籠湊近了仔細看:“為何要把雞藏在這兒?”
養娘則好像恍然大悟一般嘀咕起來:“就是自從上回丟了雞以後,這爐灶裡生火就總也不旺,大家都以為是柴溼……現在我們煮什麼東西能用小爐的都不使這大灶。”
養娘的話還未說完,那女人又像方才一樣,全身一軟歪到一邊去,然後隨即再像抽了風似的全身一震醒轉,看著眼前情景,臉上神情立刻換成一副哭喪相,一邊轉過去慌慌張張的朝灶臺跪著磕頭,一邊哭著說些諸神仙恕罪、祖宗恕罪,再不敢拿血腥汙穢神明之類的話,哭了一陣,又開始大叫,身上左躲右閃,連連告饒別打了,我們旁邊的人都看得驚詫莫名時,她突然過去抱住姜秀才的雙腿:“相公、相公,我都說吧……娘是被我加了藥……但我不是存心讓她死的,她得歷節病要服烏頭湯,我在為她熬藥時另把烏頭加了量……只加過三次,可不曾想她就……原本只是我一時之氣糊塗迷心,想讓她多在床上躺臥些日子罷了。相公!我真沒有殺人的心哪!這白鬍子老鬼日夜跟著我,要我把這事說出來不然就把我打死……相公,我都說給你了,救我!”
姜秀才臉色青白,若不是趙大爺和他的小廝在身邊扶著,早就癱倒在地,聽了女人的一番話,他的雙目都僵直了,半張的口什麼也說不出來。趙大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