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小說:不得不賤 作者:白寒

她半天沒有說話,過了好久,她的聲音才飄過來:“對不起,阿武,我現在不在學校裡。”

我腦袋裡一片空白,多麼希望凝眉就在我的身邊,讓我在她的面前像孩子一樣無拘無束地大哭一場。可是她不在,我沒有問她去了哪裡,失魂落魄地掛了電話。

現在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虛,是我拋棄了這個虛偽的現實,還是虛偽的現實拋棄了我?不想它了,我一頭扎進一家餐館。

老闆看見我渾身溼透、眼神發直地坐在那裡,不說話,也不點菜,示意服務員上來詢問我。服務員一看我像剛受到什麼情感創傷、四處找茬的主兒,小心翼翼地陪著笑臉:“同學,你要點什麼?”

我要了一打啤酒,沒有要別的菜,一邊打著嗝一邊往肚子裡猛灌。冰涼的啤酒凍得我發抖,但是我還是想喝。我想用酒精麻醉自己,忘記一切的不開心。

這時候,有人在後面矇住了我的眼睛,聲音如銀鈴一般清脆:“猜猜我是誰?”

我暈暈乎乎地掙扎:“非禮啦!救命啊!”

全餐館的目光都投向我,嚇得霜兒那個小妮子急忙放開手,坐了下來,氣鼓鼓地問:“胡說什麼?你也值得我非禮一回?”

我醉眼矇矓:“哦,我妹妹!霜兒呀!等你長大以後不要找男人,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說話聲音很大,所有的人目光再一次聚焦在我身上,就像看著一個怪物一樣。霜兒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死死地掐我的胳臂,小聲地哀求我:“不要再胡說了,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我指著滿地的空啤酒瓶子,拼命地掙脫她:“我不要走,還有這麼多瓶沒喝呢!走就浪費了!”

霜兒無可奈何,只好給我們寢室打電話。很快,救駕的江哥來了。我很大度地衝著霜兒揮手:“你可以走了,老爺們喝酒,女人不要參加!”砰!我實在支援不住了,倒在桌子上,模糊間有趣得很,江哥變成了兩個,霜兒也是兩個。

江哥和霜兒拖著爛醉如泥的我往寢室走,在混沌不清中,我似乎聽到江哥的嘆息:“阿武還不算是男人,他只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他還不能理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世方式。”

我剛要*服和褲子證明我是個男人,突然感覺到一陣強烈的不適。我死命地推開他們兩個,跑到一邊,抱著一棵粗大的柳樹開始劇烈地嘔吐起來。

迷迷糊糊間,似乎有一雙輕柔的小手輕輕地拍著我的後背,舒服得很。

後來,我暈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七、誰都不容易,賈貝勒“堵”人的過去。(1)

似乎過了很久,我終於醒了過來,卻賴在床上,頭很疼,整個人稀裡糊塗的。其實我一直都不習慣喝太多的酒。每次大家一起出去喝酒我都投機取巧,大家也很少揭破我的“海量”。

寢室裡沒有一個人,不知道都死到哪裡去了。真是一幫天理不容的狠兄奸弟,我都到了如此狼狽的地步,他們居然連一點點溫情的關懷都沒有給我。

我掙扎著起身要拿水杯,寢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我迅速鑽回了被窩,開始做痛苦狀地大聲呻吟。

回來的是賈貝勒,他笑嘻嘻地坐在我身邊:“身體還不舒服嗎,阿武?”

我沒有搭理他,繼續大聲地呻吟。

他還是笑嘻嘻的,居然還摸了摸我的胸部,大吃豆腐:“活該!我和趙遠打架,誰讓你裝大尾巴狼去喝酒了?”

我被氣得直翻白眼,用手指著他:“賈二,你的良心純屬讓狗,不是,讓你給吃了!”

賈貝勒生怕我被他氣死,急忙笑著安撫:“好了好了,你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讓哥哥很是心疼。那天也不能怨我,是趙遠那小子先罵我的,你怎麼反而把矛頭指向我呢?”

我已經沒有力氣再翻白眼了:“給我買點吃的去。我要吃蟹黃小籠包,奶奶的,不宰你一把難洩我心頭之恨!”

賈貝勒嬉皮笑臉地湊上來:“餓了?好,這表示還死不了!你放心,我以後不再欺負趙遠了!”

我虛弱地點點頭:“你,用毛主席的名義向我發誓!”

賈貝勒大笑著奪門而去:“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革命戰爭是群眾的戰爭!只有動員群眾,才能進行戰爭。只有依靠群眾,才能進行戰爭。在中國,離開了武裝鬥爭,就沒有無產階級的地位!就沒有人民的地位!就沒有共產黨的地位!就沒有革命的勝利!”

沒過多久,門突然又開了,我以為賈貝勒回來了。抬頭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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