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對於這種威力強橫的器械火釘,是不是真的能夠擋得住?
在煙硝被強風吹散時,三輛戰飛龜已是總共射出了超過一千支的巨型噴釘。
可是三位供奉並沒有如預期那般,看到有什麼人體被射成蜂窩的景象。
等到硝煙完全散去,三人才發覺,那本來在中間,現在應該已經全身噴血的鬼符宗主,居然不見了。
三位供奉大驚之下,立刻就記起現在自己等人都還正探身外看,恰是最危險的當兒。
方才陷入的危機可一不可再,三人心中危險頻傳,連忙縮身就要躲回戰飛龜之內。
就在人供奉彎腰正要躲進車內時,突然感覺全身一麻一軟,不但沒有躲進車內,反而被扣住了手腕,從車內給嗤啦一聲拉了出來。
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個鬼面具在眼前出現,眼裡露出興奮的光芒嘻嘻笑道:“那可就太好了,既然你這麼說,我也躲過了,那麼這個戰飛龜我就收下了……”
人供奉呆了呆,實在是想都沒想到這個鬼符宗主,竟然真的在三輛飛車巨釘密射之下,躲過了這種難以抵擋的攻擊。
還沒想到其他,鬼符已是上半身鑽進了戰飛龜車頂的圓門之內,好像從裡面拉出布娃娃那般,把人供奉還在戰飛龜裡的三個弟子,給一個一個地提了出來。
人供奉的身子還是坐在戰飛龜車頂的鐵塔上頭,他也不曉得這個要命至極的鬼符宗主,到底是使了個什麼樣的手法,只覺得周身內的氣機依然順暢,但就是無法移動手腳,宛如周身外面的空氣,突然都變成了鐵板般的堅固,讓他連想動一動手臂,都沒有辦法做到。
飛龍把人供奉和他的三個徒弟,總共四個人,都排排地坐在戰飛龜的塔頂,然後自己就鑽進了塔內,和之前人供奉那般,站在車內的踏板之上,還對著人供奉說道:“你們先在那兒坐一會兒,因為罡風太強,你們的內力不足以定鎖在車上,所以我用氣勁把你們給束住,也免得你們一個沒坐穩,給掉了下去。”
人供奉這才明白原來自己等人完全不能動彈,竟是被這個鬼符宗主,給純粹用氣勁罩住了才會這樣。
明白了這點,人供奉不由得在心中駭然。
也沒看到這人怎麼運氣,也沒看到這人怎麼運訣,怎的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把四個人給定在飛車之上?
這是什麼特殊的法訣嗎?
而此時飛龍和人供奉等人的上方,突然傳出了一陣聽起來有些怪怪的巨大語音:“大膽鬼符,竟然敢劫掠本宗戰飛龜,快點將人供奉放開,退出戰飛龜中,否則我等就要開火了!”
這個語音之所以怪,是因為雖然聽起來是人的聲音,但是感覺上卻又不大像是由人嘴所發,說得更具體一點,倒有些像是用琴箏還是什麼類似的絃音震動,所模擬出來的人聲那般,在隆隆的飛車聲中,遠遠地傳了開來。
一直都在遠處密切觀看的九幽、邪不死、吸日奪月、陰陽和合,加上後來的金甲戰神等宗派,這時才恍然大悟原來人供奉的那輛戰飛龜,竟然就這麼被鬼符宗主給奪佔了。
此時他們的心中,都難免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覺。
之前鬼符宗主出現在三輛戰飛龜的中央時,感覺得出來他們正在嘰哩呱啦地不知道說些什麼,因為距離太遠,戰飛龜飛行的聲音又震耳欲聾,無法明白他們之間的對話內容。
但是黃金戰主的心中早巳驚疑不已。
莫非他們之間早就認識了,不然哪裡還有這麼多的話說?要是他黃金戰主,早就出手把三大供奉的腦袋給砍了。
接下來戰具宗的戰飛龜,突然毫無預兆的暴噴釘芒,讓他們在遠處旁觀的眾人都不由得嚇了一跳。
正在驚訝中,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已經看到人供奉和他另外三個戰具宗弟子裝扮的人,都宛如洗腳般地排排坐在車頂,而那個鬼符宗主,居然就鑽進了戰飛龜裡面,好似之前人供奉那般地探身出來,還高興地直拍手,實在讓旁觀的眾人,看得滿頭霧水:天供奉和地供奉在連忙鑽進車內之後,那兩輛戰飛龜就突然側身滑開飛行的路線,拉到了人供奉那輛戰飛龜的兩側,同時底筒火焰暴長,突然加速,飛越到了鬼符宗主那輛戰飛龜的上方兩側,接著嘎嘰嘎嘰的機件運轉聲頻頻響起,車側的巨筒已是在卡崩卡崩的輕響橫移中,瞄準了另外那輛戰飛龜,最後就響起了天供奉有點怪怪的巨響語音。
之前看人供奉溫順的模樣,讓在一旁觀察的諸派,還誤以為是人供奉和鬼符談得投機,特別讓鬼符坐在人供奉之前的位置上過過癮,沒想到天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