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其實是一位精通物質化合變化的武器專家,從無煙火的焰色變化,燃燒特性,推測出了是由那些東西所組成的……
他當然是不可能在無煙火放起時,恰巧在戰飛龜內觀察的,所以前者當然不可能。
但是後者也同樣的不可能。
即使是三大供奉自己,如果不是熟知無煙火的製造成份,恐伯也很難在只是自觀察外相變化所獲得的這麼少的訊息下,分析出無煙火是由哪些成份所組成的……
如果他們自己不是研究出無煙火組成成分的原始創造者,就算拿到了無煙火沒有燒盡的油氣,恐怕也很難在短時間,弄清楚無煙火到底是由哪些東西所組成的。
宇宙萬物,成分組合何止千億?即使是他們三個經驗如此豐富的專家,也很難在一眼之下,就看出無煙火是由什麼東西所組成的。
難道這個鬼符宗主對於物性化合的熟悉的程度,會超過他們三人這麼遙遠?
三大供奉想來想去,實在是不敢相信這第二種的推論可能。
儘管這兩種推論都是在他們想來極不可能的事,然而這種難以理解的狀況,卻正明明白白地出現在他們三人面前。
“怪哉怪哉……本宗以前和鬼符宗主從未接觸過……本供奉實在難以想像宗主是……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人供奉在無法解釋的困惑中,忍不住順口就說了出來。
“我以前也沒見過你們呀,會知道這些也不過就是方才看到的嘍……”飛龍聳了聳肩:“我說的那些你不是比我更清楚麼?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感應是一回事,親眼看看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可不可以到這個戰飛龜裡去瞧瞧?”
飛龍在說這個話時,眼中流露出一種孩童見到新奇玩意兒,忍不住就會想看看摸摸的熱切光芒。
然而這種要求,對人供奉來說,卻是—種極大的侮辱。
媽的,顯然這人實在是沒把我等看在眼裡,竟然敢這麼自然地提出這種要求。
在人供奉因為無法理解的困惑中,隱然現出一絲狠毒的念頭,於是當在戰飛龜中的弟子,輕拉他的衣襬,表示暗中進行的微調瞄準工作已經完成時,人供奉立即嘿然怪笑道:“宗主想看看,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嘿嘿嘿,只要你能躲得過這個,送給你又何妨……兩位師兄快動手……”
飛龍聽著人供奉的話,還不大明白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時,突然聽到他就對著另兩個戰飛龜上面的人大叫動手,不由得就抬頭往二人那兒望去……
一串串亮芒立即從那兩人身下的鐵塔崩然射來,對準了飛龍就是一百釘!
原來不只是人供奉,前面那天地兩供奉也是站在那兒暗中下達了輕轉鐵塔,趁著飛龍轉過去和人供奉說話的當兒,將多管巨釘噴筒對準飛龍的指令。
因此前左右三輛戰飛龜,鐵塔中的多管巨簡,噗噗啦啦地猛噴火光,一條條帶著飛煙的芒光,連連以一種極大傾斜的角度,往下方的飛龍射去,瞬間煙硝迷漫,在那方寸的空間伸手難見五指。
戰飛龜所射出的釘芒,其速度之快,以“迅如閃電”來形容,也不為過。
只是現在二輛都在飛行之中,輕微的震動一直不停,而且開始時金甲戰神宗的所有人都以一種很特殊的閃晃方式邊飛行邊接近,再加上雙方的距離頗遠,因此戰飛龜一直沒有造成金甲戰神宗太大的損傷。
這並不是戰飛龜的威力不大,而是熟知戰飛龜弱點的金甲戰神宗,懂得怎麼避強閃兇而已。
因此等到戰飛龜從無煙火罩身的封閉鐵塊,突然恢復成火力戰車,讓金甲戰神宗的諸人,急切間閃移不及,加上戰飛龜事先的瞄準工作都已作好,所以戰飛龜火力得以發揮,一下子就打掉了金甲戰神宗十一個高手。
連四大戰甲之一的黃金戰甲,都擋不住巨釘的尖利,而且這一會,九幽派那個不知死活的宗主,是以氣浮貼著三輛戰飛龜,動都不動,簡直如同站在那兒的活靶,再加上他的距離實在太近,就是想躲,也絕對是來不及的。
哈哈,活該他被射成刺蝟,誰叫他有機會襲取露出身子的三供奉,卻還遲遲地不出手,讓本派三供奉找到了佈置的時間。
所以戰具宗的人,都不由得在心中高興。
能夠一舉把九幽鬼靈派的宗主射斃,想當然是可以明正言順地把九鬼飛輦給收了過來。
即使是深知宗主威力的九幽鬼靈派諸人,眼見威力強大的戰飛龜,就在那兒以近距離射得砰砰蓬蓬,煙硝四起,巨釘強芒密如連珠,也不由得心驚起來。
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