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與自己再無關係,可鬼使神差地,江纓開口問他:“賀重錦怎麼了?什麼下黃泉?”
“他得了心病。”李濁清悶悶道,“我本來還想勸賀兄,大不了給他一拳,結果都沒有用,他明擺著就是抱著死志。”
江纓低下頭,沉默無聲。
“江纓。”李濁清急切道,“賀兄快死了!現在只有你能救他!”
“救?”她可笑地看著李濁清,“我與他就像是一面鏡子,破鏡難圓。”
賀重錦,我對你就那般重要嗎?重要到甚至可以去死?
如果那十年,她沒有受了那麼多委屈,哪怕......哪怕安然寂寞的獨守空房,也不至於會落得那般絕望,甚至一度想要去死。
不過可笑的是,回到江家的每一次自殺,都是他放棄自己的性命去救她。
今天夜裡下了一場暴風雪,梅園之中的紅梅在這場狂風驟雪之中被盡數摧殘。
“公子!”
殷姑姑焦急的聲音從屋中傳來,賀重錦鬆開捂著口鼻的手,鮮血順著指縫中流了出來。
那是他離開江家小院時候就開始發作的,一夜一夜無法安眠,尤其寫完那一封休書後,整個人就像是被抽乾了般,時不時就吐血。
殷姑姑懂一些醫術的,她給賀重錦把過脈,又把李院判請來給賀重錦把脈,兩個人都看不出賀重錦身體上的原因。
李院判說,這是心病,心病也只要心藥才能醫。
塌上的賀重錦聽到這話,自嘲般地笑了笑。
李濁清倒是單純,愣是追到了床頭去詢問賀重錦:“賀兄,究竟是什麼心病把你折磨成這樣?”
賀重錦眼眸之中一片空洞:“......別問了,李兄,無人能夠醫治我了。”
李濁清頓了一下,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