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場。
把砍伐下來的樹木,由我們去掉枝葉保留主幹,然後和他們換魚蝦貝類。”
唐清安點點頭,十分的滿意。
“又要經過船廠,還要漁場的配合,要花不少力氣,你的確是個勇於辦事的人才。”
“不過是盡職盡責罷了。”
聞言,唐清安笑了。
“盡職盡責說的簡單,做起來可難了,朝廷裡的官員,要都是盡職盡責,哪裡還有我等在這苦寒之地過這般苦日子。”
唐清安又指了指遠處勞作的百姓們。
“這些人也不會受許多的傷害,遠離家鄉,忍著悲痛,來這裡重新安家。”
顧應時,陳恆等官員,見將軍談興大發,都嘴角翹起,順著將軍的話附和。
“好好幹,明年等著看你的結果。”
唐清安拍了拍陳恆的肩膀,帶著人離開了長山。
各地不管快慢,都在發展,一路鼓勵,聽取困難,給出意見,走走停停,過了一個月才到了鎮江。
本來他還想進入長白山脈,去山裡的兵堡轉轉。
結果不管是顧應時,還是後來趕來的馮勝之,以及親衛營都不同意,唐清安這才作罷。
入了城,和陳凱武等將領見了面,聽取了彙報後,最後才見了謝友成。
“朝鮮怎麼還沒有動靜?”
謝友成在朝鮮呆了幾個月,朝鮮話都說的十分的流利了,出行連翻譯都不用帶。
“他們仍然在爭執推選誰當新的朝鮮國主。”
“幾個月了還沒定下來?”
唐清安不可置信。
本來就是機密緊要的事,卻遲遲不能決定,難怪朝鮮成不了什麼氣候。
“你覺得誰最有希望。”
“綾陽君李倧,此人是朝鮮先王嫡孫,又深受其喜愛,推舉他的人最多。”
和歷史上一樣,最後的確是此人登了朝鮮王位。
“其實將軍能一錘定音。”
謝友成笑道。
唐清安恍然了一陣。
“不少人隱晦的向我打聽,將軍支援誰,可見還有很多人在乎我們朝廷的態度的。”
醒悟過來,自己自作多情了。
“就綾陽君李倧,你去告訴金瑬,讓他來見我。”
歷史上此人做的不錯,而支援懷恩君李德仁的朝鮮大臣,哪怕說的多麼甜言蜜語,誰知道最後面對蠻族的壓力,李德仁會不會改變態度。
李倧面對後金大軍的入侵,幾次下來才被迫和後金結盟,而私底下卻仍然稱大明的名號。
毛文龍時,多次被後金打敗,仍然獲得了他很多的支援。
雖然有唇亡齒寒的道理,可是能認清道理的人卻不多。
既然如此,就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
過了三日,漢江邊上,幾名穿著蓑衣,戴著箬笠的人,緊張的登上了一艘小船。
烏雲陰沉,正是商談陰謀的天氣。
小船順著漢江到了出海口,才見到了幾艘海船,上面掛著金州的旗幟。
“金兄,這金州將軍真的會支援綾陽君嗎?”
層層鱗光的漢江,入了大海就變成了波浪,駕船的船伕十分的吃力,而有人一臉的擔憂。
“既然聯絡我們,那就沒有什麼差錯了,我現在擔心的是,金州將軍會不會獅子大張口。”
“唉。”
李貴嘆了口氣,現在已經迫在眉睫了,最近各地抓了不少叛黨,相信很快就會牽扯到他們。
事到如今,只能孤注一擲。
小船靠近了海船,船舷上放下了梯子,幾人順著梯子爬上了大船,唐清安早已在此等待。
“見過上朝將軍。”
兩人恭敬的說道。
“你們就是金瑬和李貴了,常聽謝先生談起,兩位乃是朝鮮的大賢,可惜朝鮮國主昏庸,放著大賢不用,任用小人。
不但把朝鮮搞得民不聊生,怨聲載道,還大肆坑害清官。”
進了船艙,裡面的房間佈置的整潔。
乾淨的被固定的木桌上,連茶盤也固定了,上面有凹處,可以放茶壺茶杯。
李貴默默的觀察年輕的金州將軍,這位連敗蠻族的,上朝的後起之秀。
並沒有目中無人的傲氣,反而顯得溫和有禮,只不過開口就指責朝鮮國王的不是,讓他有些不快。
又想到登船以來所見軍士,皆兵甲精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