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他要去檢視各處的羅城,不然心中不安。
皇臺吉沒有因為暫時的失利,而懷疑呼塔布的才能。
父汗去世前。
留下了許多寶貴的財富,其中最大的就是一批經驗豐富的老將,如今老將凋零。
大多老將犧牲在金江軍手中,極少人壽終正寢。
呼塔布是皇臺吉信任的老將,也是僅剩的幾人之一,他負責戰事,皇臺吉放心。
也想不出還有誰,可以替代呼塔布。
“大汗,范文程求見。”
“不見。”
皇臺吉煩悶的揮了揮手。
現在的皇臺吉,已經不信任范文程。
當初要是採用呼塔布的建議,把主力撤回奴兒干司就好了,偏偏自己採用了范文程的計策。
范文程心中想的什麼,皇臺吉猜得透。
此人希望蠻國強大,全佔遼東,甚至有機會的話,做到入侵中原,好洗清他的名聲。
這種人皇臺吉是看不起的,不過當初對蠻國有用,所以他願意做姿態。
殿外。
被拒絕的范文程,眼神驚恐。
大汗為何不見自己?
看見身前態度不善的侍衛,范文程不敢繼續停留,滿頭是汗的回去家中。
剛到家中,管家就跟了進來。
“老爺,白大人又來了,奴才把他先安置在偏廳喝茶,老爺要不要去見,奴才認為白大人還是來借糧的。”
管家下意識的認為老爺會答應的。
老爺地位越來越高,不少的漢臣,都圍攏了過來,白大人就是其中之一。
瀋陽被圍,物資管控。
很多像白大人的漢官,領的糧食不多,不夠養活全家人,只能四處借糧。
他們家就是被借的物件之一,老爺對來借糧人從來不拒絕,雖然借的不多,卻獲得了不少的人情。
“不見,就說我……”范文程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藉口。
能找到的藉口,容易被人拆穿。
“就說我沒有回來吧。”
范文程攤在椅子上,有氣無力的模樣。
管家何時見過老爺這種神情,嚇得不敢多言,去了偏廳打發走白大人。
白養粹被管家送離了範府,站立在街道上,他回望範府的管家,露出祈求的眼光。
範府管家彎著腰諂媚的笑了笑,然後不留情的轉身進門,留下孤零零的白養粹。
街道上很冷清,沒有什麼人,偶爾有巡邏計程車兵。
每日只有三個時辰的走動時間。
不知道呆了多久,突然回過神的白養粹,不敢過多停留,頭昏腦漲的往家中趕去。
家中。
原來的下人全部遣散了。
全家人情不自禁的看向白養粹的手,手中空無一物,兒子媳婦們都露出絕望。
“唉。”
白養粹形如枯槁,僵硬的靠到了椅子上,不理會家人的哭泣。
瀋陽有糧。
蠻人有的吃,就不給他們吃,他又能怎麼辦呢。
論起貢獻。
比起普通的蠻人,白養粹的貢獻,是前者的百倍千倍,但又怎麼樣呢?
“悔不當初啊。”
邊喃喃自語,邊抬起袖子擋在臉前。
當著一眾兒子媳婦,孫子孫女的面,白養粹不願讓他們看到自己的眼淚。
“爺爺,我餓。”
小孫子哭喊道。
……
第二日。
幾名營總例行公事,前來向李勝虎彙報諸事,陳銳也彙報完,昨日已拿下養馬牆。
李勝虎沒有多言,匆匆的前往中軍大營。
各大參將,以及總兵,匯聚於大帳中。
唐清安和軍司的官員,聽取各將的彙報,是否完成進度,以及各部傷亡情況。
新蠻軍已經殘廢,所剩無幾。
付出瞭如此大的代價,換來的是瀋陽城外各工事皆平,並消滅了五千蠻軍。
相比較起來,還是划算的。
軍司下達的作戰任務,各部都沒有延誤,順利的達到了目標,且沒有多少傷亡。
“軍司有功,各將也有功。”
唐清安高興的說道。
軍司的作用越來越大,雖然無法提高上限,但是保證了下限,促進了各軍配合嚴密。
不論是朝鮮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