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輝還只是普通的官員,軍司也還沒有成立。
可以說那時候的徐輝,心理是很著急的。
寡嫂也常常憂慮。
所以他建議寡嫂,多去拜訪秦夫人,為當時還是少年的侄兒攢下一份人脈。
數年過去,侄兒成為了軍中的後起之秀,和將軍的義子,被軍中稱為五虎將。
雖然是個戲稱,但是光這名號,就足夠侄兒在金江軍的未來暢通無阻。
徐聚費看向李如靖,李如靖讓徐聚費說。
兩人多年的兄弟。
徐聚費也不客氣,上前向眾人訴說戰情與戰況。
在沒有確切的要求之前,軍司對新合軍的要求,以逼退鄂博的兵馬為主。
不必要的情況下,切勿對鄂博的兵馬趕盡殺絕。
徐聚費不懂為何有這種要求,但是他是軍人,收到了命令後,當然嚴格執行。
各處的戰鬥進行下來,雖然聲勢浩大,卻只擊殺擊傷對方十幾人。
他帶領的小營,只射傷了兩人,見對方有退卻的意思,放水下,讓對方順利帶走了傷兵。
面對新合軍的軍力,弱勢一方鄂博的兵馬,皆沒有強硬對抗,而是選擇了退卻。
徐輝滿意的點點頭。
鄂博的兵馬才多少人,不夠金江軍塞牙縫的,但是目前還不到消滅對方的時候。
不然以後用什麼去“說服”,那些進入奴兒干司的把他伴部落?
“藉著目前有利的時機,可以去和把他伴的部落提出要求,讓他們歸順金江鎮的統治。
答應的部落,我們就幫助他們,回去原來的牧地,並且承諾保護他們。”
朱文認為時機已到。
聽完軍事彙報,接下來就不關劉承敏的事情了,劉承敏稍稍往後一靠,表示了他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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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州。
平遼侯府院牆外的街道的右邊,很多的院落,規模較大的一處,上面掛著趙府的牌坊。
大門外的兩名士兵,坐在門口的石墩子上,無精打采的垂著頭,直到街道上出現了兩名年輕人,聽到了動靜了,士兵連忙起身上前招呼。
“公子們回來了。”
趙學顏和潘馴點頭回復,匆匆的進入府中。
在朝廷的記錄裡,金江鎮有五大總兵。
但是在遼東。
特別是金江軍中,將領們認為只有四大總兵,朝廷提拔的那位,沒有人認可,已經遺忘在了很多人的視線中。
不到五十歲的趙緱用,已經頭髮花白。
滿院子的花圃中,趙緱用彷彿普通的花匠一般,精心的為他多年種植的花澆水。
花圃上的花,前後左右都是一條線,彷彿列陣計程車兵們一般。
猶如他當年在鎮江。
那時候金州剛收復了鎮江,連東岸都還在蠻族的手中。
兩頭作戰的金州軍和鎮江軍,面對蠻族未知的攻擊目標,將軍只能選擇主守一方。
比起金州,鎮江是被放棄的位置。
但是又不能輕易的放棄。
需要一名有聲望,有才能,有經驗的老將,臨危受命駐守此地。
新生的金州軍,鎮江軍,還沒有如今人才濟濟的現象,都是新兵新將。
所以將軍安排了趙緱用。
他原來的職位最高,比將軍升為總兵前都要高。
無論是金州軍還是鎮江軍中,都有他以前的老部下。
作為之前朝廷唯一的高階將領,無論是哪一方面,都符合當時擔任守衛鎮江的需求。
他欣然上任,帶著滿腔的信心。
隨著金州的勝利,打敗了蠻族的攻擊,自己又很快被鎮江的將領們孤立。
揹著自己左右勾連,跳的最歡的就是陳凱武。
趙緱用至今都記得,陳凱武和一幫將領們,向自己圖窮匕見的場景。
將軍一封公文,把他召了回去。
趙緱用常常在想。
如果當時。
他的態度更堅定一些,花眼他們,會不會真的和自己翻臉?畢竟自己身後有朝廷的支援。
那時候,結果又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父親。”
“義父。”
趙學顏和潘馴,兩名年輕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在一旁小聲的喊道。
“原來是五虎將啊。”
趙緱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