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結一致。
“何至於此,何至於此。”
韓彬出現了,笑著為眾人解圍,緩和氣氛。
雖然他如此,可金江鎮和錦州軍雙方之間,隨著劉承敏的舉動,雖然還不到劍拔弩張的地步。
但仍然極其的僵硬了起來。
錦州軍本來就因為魏毅的手段,心裡不服金江軍,現在見到金江軍將領敢無視遼東經略的威望,同樣也憤怒不已。
韓彬如何不知道這個好人不好做。
可是誰讓他又是錦州軍出身,又和唐清安關係匪淺,逢年過節,唐清安都會派人送禮。
不以身份的改變而忘記他這位長輩。
既然如此,他只能選擇硬著頭皮。
“不過是喝醉了的武夫,控制不住鬧了些口角,如今各鎮齊聚,大好的日子,不必在乎這等小事,壞了大家的性質。”
“哈哈哈。”
無人理會,韓彬笑得尷尬。
兩撥人中,還有一波吳宏,王純,王鳳,常棟等將領,表情比較微妙。
他們無疑是對朝廷忠心耿耿的。
可同樣也不願意遼東經略現在和金江鎮撕破臉皮,他們還規制於平遼侯。
真要是遼東經略處置了劉承敏。
平遼侯奈何不了經略,可是能拿他們撒氣的。
以平遼侯在金江鎮的威望和手段,要是處置他們,他們還真無力抵抗。
“你意如何?”
魏毅冷冷的看向劉承敏。
聽到魏毅的語氣,韓彬心裡咯噔一下,面露焦急,卻又無能為力。
遼東經略的身份地位太高了。
獨面壓力的劉承敏面色不變。
他的確猜不到魏毅的下一步到底如何,此人城府太深,不過此人要真是敢殺人。
那他也敢殺人。
“彭大海為國殺敵數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請經略看在他的苦勞情分上,不要輕易處罰他。
不過是兩人的口角,軍中常態,並無對經略冒犯之意。”
劉承敏說完,又看向那名惹事的錦州武將。
“你們兩人鬧著玩,驚動了經略確實不該,不過咱們軍中武夫向來直來直去。
嘴上罵兩句,也就過去了,你說是也不是。”
那名武將頂著劉承敏的目光,內心猶豫不決。
他當然知道此人。
唐清安,劉承敏,原來分別是東海堡的百戶和試百戶。
在前經略史鼐還在時,常說錦州軍是金江鎮的孃家,兩家實為一體,當齊心協力共拒蠻族。
所以他內心實則對此二人並無仇恨。
錦州大將劉英,趙雍,李堅,羅明,程之信,也冷眼看著此人的表現。
冷汗直流。
他不敢違抗。
“雖然是口角,可不該掀桌子,此乃經略大人為各鎮準備的宴席,如此之態,可見心中對經略毫無畏懼。
經略代表朝廷,請問劉總兵,此人內心還有朝廷嗎?當不當得責罰?”
此人硬著頭皮說道。
“那你呢?”
聞言,劉承敏目光森然。
“我無視軍紀,導致這般事端,願意領二十軍棍。”
彭大海聽到。
“我也願意”
“住嘴。”
劉承敏喝到。
就算是打軍棍,誰來打?
同樣的二十軍棍,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彭大海一輩子在軍中,腦筋比較直,沒有想到其中的機密,劉承敏則十分的瞭解。
從小大哥和三弟就沒有少聊過,他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
彭大海愣了愣。
雖然還沒想明白,但是知道劉承敏定然是為了他好,因此閉口不說話了。
“這件事到此為止,如果經略感到不快,我向經略賠罪,回去金州後告知平遼候,平遼候定然向經略賠禮。”
魏毅一臉的平靜,讓人看不出的他想法。
他其實非常想要把這些頑固的軍頭按軍法行事,讓軍中知道朝廷的威嚴。
唐清安。
想到此人,魏毅忍住了。
虎頭還在,需要繼續麻痺對方,殺了這一二人容易,卻打草驚蛇。
“好,好,好。”
魏毅突然笑道。
“爾等當本部院是個書生,本部院是朝廷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