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阿軍的呀!好粗好大好長好硬啊!”
偏偏袁雪妃的|穴道被點,全身無法動彈,又張口難言,這種滿盈的快感無法找到任何宣洩口,只能在身體內越積越多,四處蔓延開來,以至於全身的肌膚,甚至連每根腳趾頭都快樂地痙攣起來。
袁雪妃心底積聚著濃得難以化開的春潮,下身花房裡羞人的空虛在一瞬間被填滿充實,旋即又化作一種奇特難耐的酥癢,隨著心中愛郎挺弄的動作,一波波潮水般衝擊著花房盡頭,那惱人羞人的撞擊聲,彷彿響在她芳心深處,神魂飄蕩間,只覺得幸福得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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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體而入的剎那,大寶在腦海中嗡然一震,美夢成真,多少個春夢迷離、神思不屬的日夜,刻骨的相思有了回報,此刻,朝思暮想的媽媽袁雪妃終於完全被自己佔有,頓時,他的心中歡喜得快要炸了開來。
無法言語的狂喜在他心中肆虐張狂,情懷激盪間,他瘋狂地挺動著愈發昂揚的巨蟒,在媽媽袁雪妃雖然生育過卻依然嬌嫩的花房裡縱橫馳騁,幸好花徑雖然緣客初至、緊密幽深,但到處充斥著滑膩的花蜜,便於他大塊朵頤,卻也使得原本泥濘的花徑更是一片狼藉,洶湧的花蜜如洪水氾濫般溢位。
大寶耳聞著胯下媽媽袁雪妃愈漸急促的鼻翼間喘息聲,雖限於形式,媽媽無法婉轉承歡、嬌啼逢迎,但緊密幽深的花房深處,芬芳灼熱的花蜜浸潤著他深入的巨蟒,花徑一路泥濘,顫抖的花芯包合夾弄,每一下挺動,都帶給他直入靈魂的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