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花蜜,溼透了玉股間的衣裙和漢白玉石床,而她欲雙腿交叉廝磨、安慰遮掩下這窘迫的困境也是力有未逮,只能無助地挨受著愛郎恣意地蹂躪輕狂。
望著袁雪妃那雙晶瑩潔白、粉嫩酥柔的小腿,大寶禁不住食指大動,終於放過了佳人早不堪其擾的玉足,把它們生生架在自己肩頭,夾著自己的脖頸,頭部左右轉動,大嘴輪番親吻著光滑而極富彈力的小腿肚。
這樣一來,袁雪妃雙腿被迫分開,最後的貞潔屏障也是失守,大寶的視線隨著他親吻的動作在顫抖的花唇間遊移,愈來愈近,迷糊中仍有感於此的袁雪妃芳心更是不堪,花房深處一陣觸電般的酥麻,難以抑制地溢位更多的花蜜。
慾火焚身的大寶一邊親吻一邊騰出手來扯脫自己的衣衫,眼睛死盯著媽媽袁雪妃玉腿間兩瓣微微顫抖著的花瓣,口鼻間盈滿流溢位來花蜜的清香,心中只覺得片刻也無法忍耐,只想著親近那兩瓣花蜜經浸潤後愈顯粉嫩誘人的花唇。
頃刻間,他的頭臉已經逼近媽媽袁雪妃湍湍流水的桃源,被風雨打溼的兩瓣花唇仍緊緊地閉合,蜿蜒成一條粉紅的細縫,守護著桃源最後的貞潔,不容肆意侵擾褻瀆。
袁雪妃又羞又急,隱隱又帶幾分難以名狀的喜悅,她最最貞潔的花園,甚至可以感覺到愛郎軒轅軍灼熱而急促的呼吸,丈夫軒轅軍可從來沒有這樣近距離欣賞過她的蜜唇花瓣,今天是不是也想給她一種新鮮刺激的另類享受呢?此時此刻帶來花唇和玉腿間柔嫩的肌膚陣陣酥癢,那種羞人至極的場景,雖然明知無法看見,袁雪妃還是惴惴難安地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星眸乍閉又啟,驟然之間,一股難以筆墨和語言形容的痠麻快感閃電般由下體衝擊而至,使她芳心劇震,欲呼無力、欲拒難當,只在鼻間發出一聲短暫而急促的嬌哼。天哪!丈夫軒轅軍今天怎麼突然開竅了?怎麼想起來去親吻吮吸我的蜜唇花瓣蜜|穴甬道了呢?
原來袁雪妃那在空氣中輕顫的花唇,被大寶一口吻住,膩滑滋潤的花唇入口,彷彿要融化在他嘴邊一般,一股清香的花蜜流入口中,滿嘴芬芳。
雙手來回撫摩著媽媽袁雪妃豐滿潔白的玉腿,大寶愛不釋口地步步進逼,他探出靈巧的舌尖,輕輕擠開媽媽袁雪妃兩瓣緊密的花唇,那可是十八年前生育他的神聖地方啊!大寶舔弄著媽媽袁雪妃花房內的溫暖膩滑的軟肉,眼睛卻是無法窺視到桃源內的美景,因為舌頭一旦退出,花唇如斯響應,重又密合,顯示出驚人的柔韌性。
缺乏耐性的大寶索性放棄,他一味地強攻到底,舌尖最大限度地深入媽媽袁雪妃的花房裡,肆意馳騁,忽然舌尖觸及一物,滾燙滑溜,還未來得及仔細品味,耳邊傳來一聲如泣如訴的嬌啼,花房內的軟肉立時不堪刺激地一陣痙攣、顫抖,緊縮吞吐間,媽媽袁雪妃高架於他肩頭的一對修長柔美的玉腿蹬得筆直,花枝亂顫間玉液橫流,竟然已經小小地洩了一回身。
大量濃稠的花蜜灌入口中,大寶照單全收,一點不剩地吞嚥入腹,只覺得異常甜潤甘美,意猶未盡的他咂咂嘴唇,望著媽媽袁雪妃那對粉嫩花唇仍自無意識地啟合,絲絲花蜜沁出,要命地誘惑著他忍不住再次低唇相就。
品味再三,仍未滿足的大寶迫不及待地矮身坐倒在鬆軟的漢白玉石床上,雙腿分開,盤住媽媽袁雪妃的腰臀處,微一用力,身軀逼近袁雪妃張開的玉股間,頓時,昂揚勃發的巨蟒直直地頂在兩瓣已經充血腫脹得異常嬌豔的花唇間隙中,蓄勢待發。
勉力忍住媽媽袁雪妃兩瓣花唇輕吮著蟒頭帶來的酥癢,大寶喘息著粗聲道:“媽媽,無論你是否知道我是誰,我都要來了哦!”
聲音因為過度激動而顯得有些含糊不清。
袁雪妃此時早沉淪在無邊的慾海中,無力自拔,理智已被焚身的慾火燃燒怠盡,根本就無從理會,整個身心都感覺到下體花房深處強烈的飢渴,瀕臨滅頂的欲潮一波波洶湧而至,意亂情迷中在心底下意識地回應著:“這個冤家大壞蛋,人家現在只要你的呵護寵憐,誰管你是什麼人?”
“心有靈犀一點通”如斯響應般,再按耐不住的大寶吸氣提臀,腰部一發力,胯下巨蟒直搗黃龍,破體而入,穿越袁雪妃最後一道貞潔屏障,深入花房盡頭,徹底佔有了她聖潔的賢妻良母美婦嬌軀。
許是方才已經小小地洩了一回身,又或者從心理上講,袁雪妃並不太清楚被大寶的小銀龍進入時必定經歷的疼痛,她只是感覺到一陣輕微的刺痛,然後花房深處的空虛被完全充滿,近乎瘋狂的快感剎時淹沒了她所有的感官。
“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