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來就只缺少引燃的物體,老伯見狀二話不說把倉庫裡的棉衣,帳篷全部取了出來。再之後的事情就如我昏迷前看到的一樣,漫天的火光沖天而起,積雪迅速融化,刀子般的雪花瞬間消失,雪人們受著高溫的炙烤,很快也化成了一灘雪水,這才使我倖免於難。
不過當時我的情況聽他們說倒也相當危險,等到他們趕來,我的呼吸已經非常微弱,幾乎沒有,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地方,全部都在流血,根本分不清那處傷口最為嚴重。好在老伯獨自生活在高山上這麼多年,一些基本的醫療手段還是有的。他見我的傷勢這麼嚴重,慌了神似的讓黑子跟石老頭趕忙將我抬進了他的房裡,立即為傷口縫針上藥止血,這樣折騰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後,我的身子總算不再流血,呼吸也漸漸平穩起來。
老伯說接下來我何時可以醒來完全是憑著自己的意志,可能要不了多久,也可能是一兩天,最壞的可能是永遠不會醒來,成為活死人。因著他這樣的判斷,才導致秀兒見到我醒過來會那般忘乎所以的激動。(未完待續)